速,再一折腾怕是又得厥过去。想了想,既不愿意便宜了台长司机,也不敢让台长扫兴,咬了咬牙,索性借杆上爬,开始讨价还价:“我这会儿要干得了,也就不需要过渡调整一个月。《东方视界》下下周就恢复直播,行不行?”
虞仲夜不动声色看了刑鸣半晌,忽地眉目一展,笑了:“老林啊,小刑是越来越会跟人扯皮耍赖了。”
“还不是因为刑主播太招人喜欢。”老林也笑,就差说出“恃宠而骄”四个字。
“招人喜欢么。”虞仲夜侧脸看着刑鸣,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拉他靠近,打量了好一阵子,才微微点了点头,“是招人喜欢。”
脸上的笑反倒敛住了,仍是一派喜怒难测的威严姿态。
“老师,”刑鸣知道男人这时候憋一回就极不舒服,何况已是“三过家门而不入”,于是给对方、给自己都找了个下场的台阶,“我给你……打出来吧。”
虞仲夜仰头后靠,看似十分倦怠地阖上眼睛:“咬出来。”
光天化日又赶时间,这车停不停、停哪里似乎都不太合适,虞仲夜没再发声,老林便驶着宾利上了机场高架。前后座间的隔板升起时,刑鸣已经跪在虞仲夜两腿之间,伏身下去,眼前的肉茎粗长且硬,握在手里,热气蒸腾。
用手上下搓动茎部,张嘴含入肿大的前端,包裹着边缘细细吸吮片刻,又用牙齿往guī_tóu上轻轻一嗑。
虞仲夜眉头不由拧紧,手臂一抬,五根修长手指便插入刑鸣的头发中。
时而舔弄软沟,时而轻咬茎柱,刑鸣红着脸、憋着气,卖力表现,乃至两颊的肌肉都麻了,手中物事还是擎天一柱,半分泄精的迹象也无。guī_tóu再次抵达喉部深处,他叫苦不迭,难受得直呜咽,虞仲夜却忽然抽出yīn_jīng,淡声道:“背对我,坐上来。”
刑鸣刚刚背过身去,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腾空托起,环在怀里,后背紧偎着一副胸膛,透过薄薄衬衣,似能感受到脉搏饶有节奏地跳动。
“啪”地在刑鸣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虞仲夜道:“腿并拢,夹紧。”
刑鸣自己将内外裤一并褪至膝盖以下,以便大腿完全合拢,能够紧紧夹住虞仲夜的性器。
粗硬如铁的性器在腿间小幅度地chōu_chā、抖动,刑鸣微微低头,与虞仲夜十指交扣着,揉磨对方的guī_tóu。
股交的快感很隐秘,两个男人不接吻时,就若无其事地聊两句。
“倒在演播台前就算工伤,你留在家里,病养好了再回去。”
“嗯。”
“病了就别自己开车,想去哪里都找老林。”
“嗯。”
“美国的项目快成了,一周就回来。”
“嗯。”
“管好自己,在家等着。”
“嗯。”股交也不容易,刑鸣一路只管点头,听到这里才边喘边问,“管……管好什么?”
“前头管好。”虞仲夜倒是气息不乱,捏了捏刑鸣半耸的性器,又将他双臀掰开,以自己的性器前端顶了顶他的肛口。“后头也管好。”
临近机场,虞仲夜托举刑鸣的双臀,在他腿间加快chōu_chā的节奏。刑鸣也配合地前倾上身,趴伏于隔板上,好让后庭完全曝露,身后的男人能进退自如,酣畅淋漓地射出。
许是“一点娇红”的风光太招人,虞仲夜强将上身压在刑鸣背上,性器对准穴口,往里狠撞猛挤。
“好痛!”刑鸣呼痛出声,又在心里大骂,这老狐狸言而无信,说好了“只蹭蹭不进去”呢!
肛口的肌肉闭合得太紧,几次三番欲入而不得,虞仲夜不得不放弃进入,转而拢紧刑鸣的双臀夹住自己的yīn_jīng,在那隆起的两峰之间反复摩擦。数十下后,他将刑鸣的脖子狠狠扭过来,像是要折断他的脑袋,发泄似的堵上自己的唇。
那根yīn_jīng更烫也更湿了,大腿与后庭遭受粗暴撞击,刑鸣的身体被顶得频频撞在隔板上,也不知道驾驶座上的老林能听见多少,感受多少。股间的黏腻感令人不太好受,肛口被硬物顶弄却带来离奇的快感与饥饿感。除却最初交易的那两回,大多时候虞仲夜都喜欢nèi_shè。他也很享受临界点到来前那种节律性的跳动。譬如此刻。
他一面与这个男人交换口中津液,一面承受他滚烫的jīng_yè。
下车前,虞仲夜用手指拭掉自己茎身上的jīng_yè,将少部分擦在刑鸣的耻毛上,又将残余的抹在刑鸣的唇上。唇都被他咬破了,跟画中人点了口脂似的。
虞台长满意地走了。老林放下隔板,即使宾利隔音效果出众,他仍一路大气不喘,一言不发。回过头,看了看后座上一脸汗水与潮红的年轻人,挺体贴地递出一张纸巾。刑鸣大大方方接过纸巾,擦了擦脸,很快恢复原样,瞧着冷眉冷眼,透着冷心冷肺,仿佛无事发生。
老林问他,去哪儿?
他说,回家。
第54章
“那个……”老林欲言又止,看着还有话要问,但刑鸣没留心,已经掏出手机给手下们打电话。先联系阮宁,让他通知大伙,《东方视界》下周以人物访谈的录播形式回归,这个周末谁都别想舒坦了。接着又给联系节目组的两位年轻策划,他们一听就激动了,都没做过谈话节目,也都跃跃欲试。
最后给苏清华打电话,毕恭毕敬地请教,怎么才能把谈话节目做好。
苏清华沉默,然后感慨,你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