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大皇子这不是得了庇佑,这是吃斋念佛久了,不成事了。
也有人说,怕真是不得近女色。
当初谢彰坏了子孙根,满朝文武便想着要废立太子,到了谢忱这,自然就也有人改了口风,希望熙和帝能另立太子。
这一回,熙和帝竟点了头。
“陛下这是打算从几位王爷那儿过继不成?”
几名小官下了衙在外头酒家饮酒,喝得多了,嘴上便没了把门。
一人半醉地撑在桌案上,笑道:“过继!当然过继!咱们大殿下不得近女色,不过继还能生出儿子来不成!”
一人大着舌头摇头:“过继哪位王爷的?到时候算皇子,还是皇孙?”
有人打了个酒嗝:“废话!自然是皇子!这要是算皇孙,岂不是乱了辈分!咱们大殿下,这是要给自己过继个弟弟来!”
一行人喝得多了,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半天,似乎早忘了边上还坐着不少吃酒的寻常百姓。
待到众人回过味来,不多久,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皇帝要从几位王爷处过继儿子了。
可是,会过继哪位王爷的呢?
这般从早到晚的猜测,持续不断地在京城中过了三个多月。
日子也从严冬进入了暖春。
那枝头的桃花开得越发灼艳,城中往来行走的百姓也早早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