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语重心长,“在座各位可曾听过这首诗:他人骑大马,我独跨驴子。回顾担柴汉,心下较些子。”
他停顿了一下,环顾在座的高官们,缓缓说道,“日本人就是那骑大马的,是,论武器我们确实不如人家,我们是什么呢?我们就是一跨毛驴的,我们唯一的优势只是人多,你们再看看共/产/党,他们是什么?他们就是战场上最吃力的担柴汉!打起仗来,平心而论,他们的条件比我们艰苦太多,可是我能以此宽慰吗?不!我以此为耻!担柴汉们打下了平型关,打破了日本不败之妄想,我们这些跨驴子的呢?丢掉了平津又丢掉了宁杭沪!”
一掌拍在桌子上,坐在前端的官员们的杯子溅出茶水。
蓝东隅的胸口像是被大石压住,有的话他不吐不快,“报道委座!”
蓝东隅起身行军礼,“松湖战役坚持到今天,战事久拖不决已经大出日军意料。据我军统情报所获,日本陆军大臣与海军大臣多次争执,日本内阁已起内讧。日军虽然凭借装备和武器优势,将我军攻击一一挡回,但是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