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钢蹦儿就成!”他将胳膊搭在杨墨肩膀上,“说不准,哥以后就是你老板,你就是我公司的高级白领。”杨墨笑得前仰后合,全当他在开玩笑。
风俊的愿望很简单,能混口饭,不开挖掘机就行,具体想做什么,还没想清楚。而禾云,说话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目前的愿望是早日康复,争取新学期可以回到班级这个大集体。最后一个是“表妹”,她摸了摸耳钉,阴阳怪气的说,“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跟我哥一样,过一天是一天。”
全场瞬间冷却,这回答的水准不是一般低。表妹的眼神甚是奇怪,总是冷不丁的看着杨墨,直戳他的脊梁骨。
酒终人散,杨墨早就对皓月繁星、大片油菜花向往不已,拉着宇峰狂奔而去,虽说是近在眼前,但也有二里地呢。禾爸看见他俩欲单独行动,在后面大喊,“喂!不要下水!”
“知道了!叔。”杨墨头也不回。
“田里有小野猪,你们当心点儿,快去快回!”禾爸甚是担心。
“野猪碰到我们,倒霉的是它!”杨墨跑的不亦乐乎。
月光将田野照的明晃晃、金灿灿,两人穿越一道道飘散着油菜花清香的田地,不同于白天的壮美,夜晚的油菜花反而多了份含情的浪漫与细腻,两人在田中央找到一块空地,席地而坐,被一人高的油菜包围,仰望星空,香气四溢。
“乡下就是好啊!”宇峰看着浩瀚的银河,“没有一丝污染,我在深圳的时候,都不知道星星长什么样了。”
杨墨迷惑的看着他,“深圳污染有那么严重?”
“不是,是我压根没有机会看见星星,每天都被锁在家里。”宇峰是笑着说这句话。
杨墨将头靠在宇峰的肩部,“以后不管在哪,我都陪你看星星,好不好?”
宇峰回望杨墨,亲吻他的额头,就在瞬间,他被杨墨的面孔所吸引,月光打在他的脸上,衬托的那么俊美、那么帅性、那么合时宜。饱满的额头、高耸的鼻梁、乌亮的眼睛、性感的薄唇,让宇峰再也把持不住,轻轻的将他压在软草甸上,杨墨用如水的眼睛望着他。
“你爱我吗?”这一句柔情似水的话,从杨墨的口中温情的送出。
“爱。”简单的一个字,胜过千言万语。
两人在田间干柴烈火。
“su,su,su。”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好似是风吹麦浪的声音。
“是小野猪?”杨墨惊奇的问,“还是闰土和猹?”
“管他家猪、野猪,现在你就是我的猪。”宇峰脱掉杨墨的短袖,将他死死的压在身下,这可是二人第一次在田间野.战,激动亢奋之情,溢于言表,宇峰这头野牛,疯狂啃噬着杨墨年轻、有弹性的肌肤,品唆着杨墨那□□、硬壮的柱.体,舌尖在杨墨的每一寸肌肤逡巡、抚慰着。杨墨在月光下享受这每一分、每一秒的过程,任凭宇峰在他身上“胡作非为”,像土壤抓紧花的迷惑,像天空缠绵雨的汹涌。宇峰用右手枕着杨墨,用那根大巨棒,再次深入杨墨的阴庭,填满他的ju花,硬生生的来回抽着,他忍不住喊出声来。
“啊,老公,峰老公。你好棒!”
从那一刻起,杨墨彻底放下内心的矜持,心甘情愿做宇峰的“老婆”,被他sh。不过,他告诉自己,这世界上,只有宇峰能征服他,其他人,痴心妄想。
两人第一次在田野里神龙摆尾、翻云覆雨,□□裸的躺在草皮上,这才是最接近大自然的状态。宇峰翻躺着,杨墨趴在宇峰的温热的背部,就像孩子躺在父亲的身上,他希望这一刻能永存。
“不早了,咱们回去吧!”杨墨提议。
在野外干.过一的两人,仍在回味刚才的刺激与振奋,一路上喋喋不休,“欸!我鞋带散了。”杨墨立即蹲下寄鞋带。
宇峰没听清,自顾自的往前走,忽然,他像踏空什么,咕咚一声,垂直坠落,伴随一声惨叫凌空消失了!杨墨眼睁睁的看着宇峰从自己眼前“消失”,回不过神,‘这是麦田穿越?’,刚才来的时候,也没看见路上有洞啊!这是鬼打墙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还喜欢么?给一瓶营养液成不
☆、是惊喜不是惊吓
杨墨赶忙奔上前,只见宇峰掉进一个三米深、两米宽的大坑,右脚崴了,坐在土坑里,抱着小腿直打颤。
杨墨在坑口,借着月光叫着,“宇峰!宇峰!”
宇峰直呼,“痛啊!”
杨墨没有一秒的思索,趴在坑口跳了下去。
“你是傻x吗?下来干嘛?还不回去搬救兵?”
杨墨不听他的,用手轻揉宇峰的小腿和脚踝,这右腿是去年的旧伤,今天似乎再次复发,脚踝红肿肿的。
“不要,我就跟你在一起。”
宇峰不忍责备,将杨墨掳近自己的双臂。杨墨趁暗光观察四周,这坑像是故意挖的,不像是临时坑,里面还有一同掉下来、长短不一的油菜梗。哎,谁叫宇峰点子低,一定是天黑没注意看脚下。
“这样也挺好。”(反正会有人来救,跟宇峰在一起多好,像坐在一口井里,坐井观天。)
那晚两人在坑中聊了很多,关于人生、关于现在、关于未来。直到禾爸带着救兵前来。
“奇怪,这之前一直是个明坑啊,你们自己跳下去的?”禾爸闹不明白了。
杨墨背着宇峰,一脸不想解释的表情,“叔,你觉得我们会蠢到自己蹦下去吗?里面又没金银财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