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来溪城就是为了到《溪城日报》印刷厂监印一批公司制作的图书。”李总经理继续说。
“哟,我正好是报社发行部的秘书,印刷厂的人我都熟,李先生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吩咐,我叫艾君红。”艾君红真诚地表示。
他们就这么喝着、吃着、聊着,双方都没有主动告退结束这次谈话的意思。当李冬平总经理流露出公司急需招聘一名懂外语、年轻貌美的办公室主任时,艾小姐动心了。
她竟说:“你看我做你的助手,够不够格?”
“小姐是开玩笑吧?”李冬平虽然心中暗喜,鱼儿上钩了。
“是真的,如果你愿意,我会成为你称职的帮手,你看我怎么样?”说着她站了起来,手挽着裙摆,竟当着他的面嫣嫣婷婷地转了一圈。
李总经理竟放肆地在她丰腴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像是相中了一匹能够拉东西的母马那样说:“我看你行,我不会让你吃亏,工资至少比你在报社多一倍,而且还可以按业务成交额提成。”李总经理邀请她到他住的包房里去具体谈谈,她欣然同意。于是双方手挽着手像是恋人那样去了李总经理包租的套间。
那是一个令人**而又难忘的****。她久旱逢甘霖,离婚后第一次在倾心的年轻男子面前展现女性的温柔;他却毫不留情地显示出久闯江湖男子的粗野,而这正是这个****的女人所希望的,他从她那冒火的眼神中能明显地体会得到。
那晚,他们没有任何前奏。因为前奏已在舞厅、酒吧进行了充分的演练,感情也酝酿得差不多了。他像一只发*的公兽,她如一只待客的母鸡。他迫不及待地将一只手揽住她的纤腰,一只手伸进她的上衣之内在她的乳胸上胡乱抓捏,她却像小鸟一样依在他宽厚的胸膛上,闭着眼睛任他爱抚。他口中喃喃自语:“小宝贝,你可真美。”说着就用舌头舔着她的眼睫毛,她张大着嘴唇和他热烈地长吻。
当他的手放肆地顺势而下时,她却打掉了他的手,嗲声嗲气地说:“急什么,我要去洗一洗,浑身是汗,脏死了。”于是转身去了浴室,让他一个人在宽大的客房中焦急地等待。
她在浴室里故意弄出“哗哗”的水流声,刺激着他胡思乱想的大脑;他大脑中浮现出她那丰腴白皙的ròu_tǐ,想入非非……
她在浴室里有心**,一会儿叫他递浴巾,一会儿请他送肥皂。他推开未上锁的浴室门将她要的肥皂递上,她从浴帘后面伸出白皙的玉臂,使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yu火,干脆也脱得精赤条条跳进浴池。两个人yin声浪语,嘻笑打闹,在套房的浴池内演出了一场鸳鸯戏水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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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像夫妻那样出入宾馆,双栖双宿。按李冬平总经理的经验,越是高级的宾馆对客人的自由和隐私越是尊重,根本不可能出现像小旅馆那样的半夜有公安人员查身份证、结婚证之类的尴尬事。
艾君红成了李总经理的正式雇员。她向报社递上了辞职报告,报社社长长舒一口气,社长那欣喜的眼光在高度近视眼镜片后不加掩饰地流露出来,那神态竟像是揭去了一张盖在ròu_tǐ上的烂膏药。他破天荒向她伸出手,与她轻轻地握了一下:“祝愿你在新的岗位上,取得新的成就。”
她自信地回答:“那是当然的。”随后她给报社社长递上了一张粉红色的名片,那上面赫然印着“公司办公室主任”的头衔。她迈着坚定的步伐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廊上留下了她“笃笃笃笃……”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她离开了报社,公开与李总经理****了。
她开始用火一样的热情为李总经理拼命工作。她出溪城,去古都市,利用所有的社会关系为公司的利益效力。她本就是一个性开放的女性,在她看来与男人相处就如小时候做“过家家”的游戏,合得来就相处,合不来就算。对于一般女人视为生命的贞洁,那只是封建社会“从一而终”的礼教牌坊,漂亮的女人就要善于利用自己宝贵的青春容颜为自己获取更大的利益。李总经理支付高额工资,还有不菲的奖金收入,她就应当全身心地为他服务,这是对等的,不存在谁占谁的便宜。女人能够用姿色征服一个又一个貌似强悍的男人,就如同男人们去攀登一座又一座的高峰,最终登上事业的顶点,其价值是一样的。强者的目的是获取权力和金钱,这权力和金钱的不断互换,有如新奇的游戏刺激人的****和想象力,鼓励人们去冒险。男人需要权力,女人需要金钱,获得有钱有权的男人,女人本身也变得有钱有势了,因为她是男人的征服者。在权力和金钱面前只有奴仆而不存在贞妇和烈女,贞妇和烈女获取的是空头的名节。失去了金钱和权势的强大基础,这名节还不是空中楼阁,最终成为一片瓦砾。
她只是一个天生尤物,漂亮的脸蛋,苗条的身段,浑身的性感和姿色,加上火一样的热情使自己熊熊燃烧起来,使东北老客在溪城的工作开展得更加顺利。她自然也按劳取酬。李冬平总经理绝不吝啬,该****时就****,他有的是旺盛的精力;该给钱时就给钱,他有足够的金钱支撑他的豪爽。她不失时机又恰到好处地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