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下来,她就被这种生活折磨得神经衰弱,对她的小家庭生活感觉到沉闷苦涩。她整个成了他的**工具,而享受不到**的欢乐。她成了他的保姆、厨娘,忙于家务。为了保持身段的玲珑,她始终不肯生育。这当然是她看到了这个家庭出现的裂痕,并预感这种脆弱的关系会有断裂的一天,她要顺其自然地等待,因而不愿意那怕一丝一毫能够焊接这种关系的可能存在。当然,这是瞒着他的。
艾君红去上班,不如说是百无聊赖地混日子。看小说、喝茶、聊天,无所事事,只是完成一些跑跑腿、打打杂的事。再一项重要任务就是每年在报纸征订前后出场帮助经理宴请、招待邮电局、宣传部、组织部、新闻出版部门的同志,还有订数特别大的单位有关人员。她仪态万方,生性活泼,气质高雅,还有好酒量。有着文艺宣传队的底子,她能歌善舞,吃饭、喝酒、唱卡拉ok、跳舞,陪经理拉订数成了她的主要工作,好在她能够应付自如。久而久之就成了报社的“社花”,人们背后又称她为报社“交际花”。当面年轻的记者们还是将她捧为报社一枝花,她也是自我感觉特别好。于是更加遗憾地认为她是好花插在牛粪上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社花”终于名声大振。墙内开花墙外香,红杏开始出墙。
红杏枝头春意闹,打破了婚姻、家庭带来的冷寂,她开始拥有她自己的“圈子”。圈子中的朋友有不少发行界、娱乐界的哥们儿、姐们儿。有着报社“秘书”的头衔,她出入歌舞厅有如入无人之境,被一帮青年男女像是众星捧月般捧着、哄着。她开始找到了自我,
成功地度过了婚姻初期的苦闷期。当她酒醉熏熏,满脸潮红,深更半夜回家时,耐心的小丈夫在小心翼翼地等着她。她被酒精、舞步、歌声激活的青春、热血开始沸腾,她要向丈夫主动进攻了。她推门进屋,甩掉了脚下的高跟鞋,把黑色的连裤袜三下五除二地扒掉,脱掉外衣,仅穿着**裤、戴着x罩,耸动着高高的**,猛扑向惊慌失措的丈夫。
而这个有着白皙皮肤,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竟然推开她拥上来的藕节式的玉臂,避开她喷着酒气的红唇,惊愕地说:“君红,你是怎么啦,浑身酒气,快洗洗去。”他推开她,去打开洗漱间的热水器,为她调好热水。
她却四肢摊开坐在沙发上,多少有点借酒发泄的意味:“老娘这也是工作,怎么你害怕了,胆小鬼。
丈夫连拉带拖,把她推进了浴池。在热水的冲洗下,她头脑开始清醒。然而,苦涩的眼泪却随着水流一泄而下。她仔细擦洗着自己宛如**女样的光洁皮肤,用香波冲洗着曲线玲珑的身段,有一种自艾自怜的感觉。她冲够了,哭够了,也自我欣赏够了,裹上了毛巾被,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像发*的母兽一样冲了出来,心中想的却是今晚一定要玩一玩这个庸俗的小政客,小傻瓜。
她像变戏法一样,将裹着的浴巾从浑圆的肩头散开。浴巾滑在脚下的地毯上,一尊白玉雕琢的女神像裸露在这个小丈夫的目光下。
丈夫看到妻子眼中的yu火,惶恐的嗓音甚至有些发颤地说:“君红,今晚你喝醉了,是不是需要休息、休息再来……”
而妻子说:“不,今晚我高兴,我们疯疯狂狂地干上一场。让我也过过瘾,每回都是你过完瘾,像死猪一样睡去。”
她长发披肩,圆肩细腰,丰乳肥臀,胸前一对耸立的**,因为激动甚至有些上下颤动,浑圆的大腿,肥硕玉秀的脚丫,浑身上下透射出一种成熟的性感。
他今天确实感到累了,有点力不从心。她的主动进攻使目瞪口呆的小丈夫一时半时回不过神来。她像只母狼一样把自己浑身喷香的yu体压在丈夫身上。****闷着他的脑袋,使他喘不过气来。她手、脚、嘴并用,对他搓、揉、吸、吮,使他连连告饶,在她的撩拨下,他迅速地崛起,然而又迅速地败下阵来,尚未进入,就一泄如注,竟然再也无招架之功了。
她却“哈……哈……”地狂笑,像疯子一样叫道:“不中用的东西,你还能叫男人吗?”于是扔下痛苦万状的他,抱着被子睡到客厅的沙发去了。经她这****的折腾,以后年轻的小丈夫就再也难于一展雄风,与她一决雌雄了。他得了**,他们分居了。
此后,她更加放肆地经常出入舞厅、豪华宾馆,成了名闻遐迩的舞厅皇后。
出事的那晚,她像平时一样在灯光昏暗的舞厅等着哥们邀请。两位小伙子为了争夺与她一舞的资格,在她的挑唆下,竟然动起了手,打得头破血流,而她只是冷冷地观看。在溪城众多追她的男子中,她还未发现她心目中的渥伦斯基出现,为了寻求刺激,她乐意看到男人们在她面前争风吃醋、献媚取宠,以弥补自己空虚的灵魂,甚至不惜煽风点火。结果两帮伤痕累累、情绪激动的年轻人被带到派出所,她却借助昏暗的灯光,悄然离去。《溪城日报》第二天就报道了两帮****为争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