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书名如法炮制,你在台湾、东南亚华文图书市场销售,不进入中国大陆鬼都不知道。即使被发现了,你给我一笔钱,我去打发编著者。编著者不提出编著权问题,出版社是不好提专有出版权的,因为时下的出版授权只限于大陆市场,不包括台湾与东南亚、港澳地区的。准又能知道编著者有没有授权给台湾出版商呢?出版社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
说完邬历放肆地拍了拍张女士肥白的屁股得意地笑了。什么编著者的稿费,完全是他胡编的,他心里清楚得很,这官司谁也不可能跑到台湾去打的,就是在大陆起诉台湾书商,书商也可以不到场,中国司法人员又不能进入台湾传唤当事人。当年臭名昭著的德籍盗版商乐华先生注册所谓宝达公司搞盗版被美国某公司起诉,也只是缺席审判,根本无法执行,导致宝达公司几乎破产。乐华来了一个避而不见,轻而易举地逃避了中国大陆的法律制裁。
什么编著者稿费,这钱还不落入我邬历的腰包。
想到这儿,他向张女士建议:“编著者的稿费,你可以打到我的账上,我指的是我自己办的公司账上,谁要提出著作权问题,我负责帮你摆平……至于老荣那个老狐狸,你只要和他周旋,不用去认真对待他。你和他谈,他为了共产党的利益是会棺材里伸手死要钱的……”他们就这么谈着、聊着,既完成了ròu_tǐ的合作,又解决了经济上的交易。
下午一觉醒来,已是华灯初上。拉开窗帘,俯看古城,灯火璀璨,眼底纵横交错的街道四通八道,一辆辆闪着尾灯的汽车穿梭而过,犹如一颗颗流星划破夜色,展示着古都市的繁华。夜色中的紫霞山朦朦胧胧,像是披上了一层纱。在这个秋意绵绵的下午,邬历和张女士仿佛都经历了一场人生的洗礼,使灵魂得到了涅槃,人生的价值在金钱和美色的沐浴下得到了升华。于是青春焕发的邬历看着面带雨露滋润之色的张女士建议:
“去城南的文庙吃小吃。那里是古都市最富浪漫色彩的地方,
古淮清河横贯城区西南角,旧时古都的歌楼舞榭,骈列两岸,画舫游艇游弋其问,不知迷倒多少才子佳人,圆了多少文人骚客和歌ji娼女的****梦。”
说到这儿,邬历自知说漏了嘴,这张女士是才情并茂的淑女,怎能与粉头娟优相比。于是改口道:“当然,张女士是不能和那些淮清歌ji相比的,那是…个在天为星辰,一个在地为壤土,有天壤之别,你是佳人兼才女,是过去淮清河畔王谢堂里的谢道媪。”说着他已搀起重新梳妆扣扮后的张女士出了客房,下了电梯。
邬历驾着他的那辆黑色大宇王轿车,带着台湾丽人去了淮清河边。在。一家名唤香眉楼的别院小庭中,他们讲着香眉楼里发生的才子佳人的****故事,品尝着淮清风味小吃,看着南国佳丽的歌舞表演,感到实在是其乐融融。这古都的秋夜真是太美了。推开沿河一边的小窗,一缕明月穿过轩窗,照在他们身上,使他们恍然如在梦中。淮清河烟水迷离,小轩窗灯火明亮,绮窗绿幕,十里珠帘,灯船之盛宛如当年。看着眼前的美景,邬历脱口而出:
“正喜一片淮清河,映照珠帘十里楼。”
张女士才思敏捷,吟出下联:
“波光粼粼漫银辉,疑是人在云中游。”
此句一出,邬历大声叫好。他们沉浸在才子佳人暗结良缘的喜悦之中。望着峥嵘的楼阁,听着河房下呜咽的涛声和伊呀的橹声,对酒吟诗,发思古之幽情,感人生之须臾。在这启人情思的秋夜里,这对红男绿女产生出许许多多的感慨来,自是在感情上又近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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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前夕,台湾省图书展销会如期举行。说是台湾省的图书展销,其实是台湾与a省的图书联展。新落成的a省展览馆彩旗飞扬,广告气球高高飘浮在蓝天白云下。乐队奏乐,谭冠致欢迎词,台湾展团团长致答词,领导剪彩,各界人士蜂拥而至。宽阔的展览大厅,台湾和a省的出版社各隔成一个个小空间,接受各方来客的参观,洽谈订货,热热闹闹,喜气洋洋。
a省出版厅外事办公室荣主任特设一问版权贸易洽谈处,带着的助手是位刚刚从英国留学归来的版权硕士生,他们端坐在洽谈处等待着与台湾同行的友好协商,希望能够使a省的图书打入台湾市场。他们这一老一少,一律西服革履,里外收拾得干干净净。老荣还特地吹了一个二八开的绅士头,喷上了摩斯以发胶定,型,下巴壳刮得铁青,领带打得很周正。然而,3天下来,a省的版权贸易洽谈处门庭冷落,几乎是无人问滓,偶尔有同胞样的人进来也是出于礼节,聊一些无关宏旨的客气话,诸如“今天天气……哈哈……荣主任您老是越活越年轻了……”之类客套话,使老荣感到有些奇怪。
“老荣最近又瘦了,是不是晚上翻译作品累的,您看您看瘦皮寡肉的,下巴越发突出,颧骨越发高耸,眼眶越发下陷,而且四周泛黑,似有不祥之气。”这是展览开幕第二天,郑东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