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和教育层次,他并不符合典型的犯罪者速写。当然光凭这点我们也不能将他排除,而且如果是崇拜者,犯人极有可能已经与教授接触过。另外这封奇怪的举报信同样存在着三种可能,一是普通民众发现两者联系,但这种可能性极小;而是犯罪分子自己发出的,目的是向警方示威;第三,很有可能,蒋教授通过媒体渠道了解案件细节,意识到这个巧合,为了不暴露身份用匿名的方式提示警方……”
王小川拿起u盘,“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的话,蒋教授很有可能是这桩案件的关键证人。我这就去向组长汇报这个情况。”
张凯忙拦住他:“等等小川,先别把这线索报告上去。”见王小川疑惑,张凯嘿嘿一笑:“这可是个立功的大好机会,傻瓜才会拱手让人,为他人作嫁衣。”
王小川听明白他的意思,没好气地回道:“事关公民的生命安全,您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还想着争功劳?”
张凯早就想好了应答,急忙劝道:“也不完全是为了争功劳。你想,这位蒋教授社会知名度很高,如果你将这条线索报上去,之后所有针对他,或者针对他与崇拜者的联系的调查都将属于正式公务范畴。如果你的推理是错误,到时候不仅会影响蒋教授声誉,而且也会给局里带来麻烦。”
王小川一怔,自己到是没有想到这一点。他挫败地问:“那怎么办?”
张凯笑:“不如我们跑趟外勤调查?就咱俩,低调行事,将事情摸得差不多清楚了再上报局里。”
王小川当即回绝:“这不行,知情不报违反局里规章制度。”
张凯不屑:“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
最后还是犯罪心理学家利用连哄带骗,胡搅蛮缠的方式说服王小川与他单独来到x大,围绕蒋教授展开调查。
张凯建议王小川从学校记录下手,调查蒋教授是否有不在场证明,以此排除教授犯罪嫌疑。他则准备私下与教授谈谈,询问教授是否对某个崇拜者有印象。
王小川问为什么不是他调查教授,张凯一句话就让他闭了嘴:“相信我,我好歹是心理学家,在察言观色方面可比你有经验。”
***
蒋教授含笑送走张凯之后,将自己锁在办公室里,用力地一拳砸在墙壁上。刚才那个自称是公安局取证人员的人虽然以公事为由,貌似随和地提问,但是却字字珠玑,句句含套,几回不经意间差点令他说漏了嘴。不过半个小时的问询,蒋教授却出了一身冷汗,如坐针毡,度秒如年。
最后这位张同志离开的时候,脸上那一抹笑容怎么看都带着些意味深长的味道。虽然蒋教授坚信自己没有露出任何马脚,但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警方能这么快将案件与自己的理论联系上。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举报,而这个举报人,十有八九是李墨白。蒋教授捏紧拳,恨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不过似乎李墨白并没有明确说他就是凶手,不然今天就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取证人员来,而是警车呼啸疾驰,将他抓走。蒋教授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因而当张凯询问他是否有行为怪异的学生或者崇拜者时,虽然‘李墨白’这个名字差点漏出他的嘴巴,但蒋教授最终还是忍着没有说出来。
在不了解对方用意的情况下,他选择的暂时保持沉默,静观其变。
想曹操曹操便到,蒋教授不久就接到了李墨白的电话。电话里,青年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恭敬:“蒋教授您最近怎么样?我听说似乎有警察去找您的麻烦,很担心,所以赶紧给您打个电话。”
蒋教授冷笑:“真是劳烦你费心了。不过你也不用装了,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是怎么回事,我就问一句,你到底想干什么?”
之前那回,蒋教授就其实就等候在附近,结果发现李墨白家没有爆炸。他意识到事情不对再冲进去的时候,李墨白早就逃得没了影子,之后也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家,不知道藏身在什么地方。
李墨白笑了:“教授把我想得太复杂,我的目的很单纯,说出来那您别笑……其实我是最近手头有点紧,正好撞上教授您的事,所以想向您借点钱花花。”
蒋教授吸了口气,不可置信:“此话当真。”
李墨白的声音硬下来:“300万现金,三天之后送到……”他报了一个地址,迅速地挂断电话。
蒋教授对着听筒冷笑,敲诈吗?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已经知道你藏在哪里了,李墨白!
李墨白挂了电话,神秘人带着面具出现在他的身后:“打完了?再来一次。”
李墨白叹息,这家伙怎么就能精力这么旺盛,兴致这么高呢?这一天要几次,自己那脆弱的小身板怎么吃的消?
可惜没办法,谁叫自己落在人手里,成为刀俎,任君宰割……
***
昏暗的卧室里,李墨白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前方的床栏。他双颊绯红,闭着双眼,咬紧牙,额上冒着汗,身体上亦早已汗渍津津。
他忍耐不住开口求饶,那语调嘶哑而绵软,就像已经扯着嗓子喊了很久似的:“喂……你……你轻点,疼了。”
身后的男人稍稍放缓动作,亦是气喘嘘嘘地问:“这样呢?”
李墨白急促地呼吸平缓下来:“嗯……比刚才好点……”
男人却不满意:“只是好点?”一面加大动作。
李墨白吃不住,连喊出声:“好!很好!非常好!”
男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