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华熙低靡地呻吟,病痛无力,听在凶荼耳中就像小猫伸爪,越搔越痒。他本来只想抱着人过过瘾,还是没忍住,不顾文华熙微弱的抗拒,就着将人抱在膝上的姿势挺身长驱直入。
文华熙闭了眼,无声地流泪,连下身锁阳钗被chōu_chā玩弄都忍着不出声,痛得狠了,也只咬住一缕乱发,紧抿得嘴唇都苍白。
凶荼边有滋有味地干着他,边觉得懊恼。文华熙才刚醒,这的确不是明智的行为。
像给自己找个由头般,他扳过了文华熙的脸,逼他看着自己:“容你活到现在,其实不止一个理由。”
文华熙瞳孔遽然紧缩,凶荼笑笑,舌尖卷过他的耳廓:“想不想知道你那情郎把你绑到本王军中时——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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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八
八
文华熙有一瞬间竟想软弱地捂住双耳,或崩溃地乞求凶荼不要开口。但他只虚弱地笑了笑:“陛下想说,我总是要听的。”
凶荼在他下颔上捏了捏:“你倒乖觉,可惜你们的镇国大将军却说你心机深沉,劝我早些除掉你。他可真是大义凛然,连本王都要信他是大义灭亲了。”
“……呵。”文华熙一径摇着头,揪起一方白帕,瘦弱的脊骨猛然前倾,呕出一口药汁来。凶荼淡淡看了他一眼,替他调理气息:“本王还以为你会吐血。”
“大义灭亲……哈。”文华熙只是笑:“我同他,不过肌肤之亲。前事种种,想来全是笑话。”
他谢过了凶荼,眉目倦怠地将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