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谁不生涩!”禾汀低声怒吼,真是要被他气死了。
冷君池嘿嘿一笑,“你确实生涩,不过你越生涩我越喜欢。”
“滚!”禾汀暴怒,这个男人怎么如此厚颜无耻,她感觉自己的脸颊都在发烫,他居然可以这么不要脸的说出这种话。
“我滚去哪里,禾汀,我困。”说着,冷君池将自己的头倚在禾汀的肩膀,他在门口守了一夜,原本还奢望着禾汀会法外开恩让自己进去,结果真的是奢求。
禾汀一整晚都没有出来,他还要让工作人员将半死不活胡乱呻吟的克里斯汀带走,这才安稳的睡了一会儿。
结果临近清晨的时候,他觉得非常的冷,可是又不敢打扰禾汀休息,这才一直忍到现在的。
禾汀将自己的肩膀一抖,怒道,“别碰我!”
冷君池更加委屈,他拉扯着禾汀的手臂,“禾汀,我的眼睛还没有好,还感觉有些头疼,你不担心吗?”
“死了才好!”禾汀非常生气的说道。
冷君池一把将禾汀后身后抱住,他将自己的下巴抵在禾汀的肩窝,诺诺道,“我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吧,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禾汀望着就要走到尽头的长廊,穿过这里就是城堡的前庭,也就是即将参加继位大典的地方。
这里的人也渐渐变多,禾汀不想让人看见,“我暂时不想和你谈论这些,放开我!”
“不要!”冷君池也固执起来,“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我说了……唔……”
禾汀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所有的话都被冷君池给堵在了嘴里。
她没有想到冷君池居然在这里强吻她,而且还当着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的面。
这些人都装作视而不见,他们目不斜视看着前方,可是禾汀还是从她们不坚定的眼神里看见了一抹惊讶之色。
她被冷君池推到墙边,冷君池将她死死的搂在怀里,甚至用自己高大的身形将禾汀保护住。
“放……”禾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却被冷君池再次堵上了唇瓣。
她感觉自己呼吸都快要变得困难起来,该死的冷君池!
她的双手抵在冷君池的胸口,想要将他推开,冷君池的吻带有强烈的占有性和侵略性,不给禾汀任何的拒绝的机会。
“要不要原谅我?”冷君池停下攻势,低声问道。
禾汀气喘吁吁,她瞪着冷君池,“做梦,原谅你,下辈子吧!”
然,在她说话冷君池还要强吻,禾汀忍无可忍,一拳抡在了冷君池的小腹,“别碰我!”
对于冷君池来说禾汀的这一拳不算什么,可是她如果真的能够将心底的怨气发泄出就好,然而,她却不肯原谅自己,这才是让他头疼的地方。
禾汀将冷君池推开,朝着前庭的正门走去,头也不回的消失掉了。
冷君池再次见到禾汀,还是在达西继位大典的仪式上,他和禾汀站得远远地,跟着很远的距离。
展尧瞥了一眼心绪不宁的冷君池,又看了看对面脸色苍白,面颊红肿带着假发的克里斯汀,再看看一脸神色冷酷的禾汀,心中暗暗猜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昨天他睡得很晚,见到工作人员将神志不清的克里斯汀带回来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衣着光鲜,神色靓丽的克里斯汀怎么离开还不到一个小时,怎么回来后就成了这幅德行。
他问工作人员是怎么回事,就听工作人员回答,是冷君池让他们把人带回来的,而且还是从禾汀和冷君池所在的客房门口。
当时展尧就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克里斯汀缠着谁不好非要是冷君池,当然,她不缠着自己是最好的。
说来他也是啧啧称奇,眼前的是真克里斯汀,那么假的克里斯汀呢?
——
整个前庭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严肃中,伴随着皇家乐队的伴奏,身着黑色西装,披着华丽红色斗篷的达西缓缓向着那至高无上的王座走去。
他踩着红色的地毯,神色肃然,眼睛看向王座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意,让人分不清真假。
禾汀冷冷的看着达西,这个男人阴狠善变,却终于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
至于他今后会不会心中还念念不忘神秘组织的那份势力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不过她可以肯定,达西是不会像蓝斯那样妥协于神秘组织,他要得是万人之上,从来不是一人之下。
来到通往王座的台阶下,披着白色长袍的教皇亲自给跪拜在自己面前的达西戴上了那顶沉甸甸,镶满了翡翠珠宝的王冠。
并且将象征着无上权利的权杖交给了达西,嘴里念念有词,“上帝啊,这是你的儿子,这是你亲自挑选的君王,希望你能保佑他将这个国家统治好,更加保佑他平安无事……”
等待教皇念完后,达西这才施施然的站起身来朝着王座一步一步的走去,然后安安稳稳的坐在上面。
所有人都跪拜下俯首称臣,只有禾汀和冷君池清清冷冷的站着,他们从来不会跪拜任何人。
禾汀目光清冷,眼神淡无波澜。
而冷君池灼热的视线却从来没有从禾汀的身上离开,他明目张胆的看着她,目光火辣带着浓烈的情意。
禾汀却装作视而不见,因为回应这种眼神毫无意义。
大家都站起身来,没有人敢指责禾汀和冷君池的无礼,毕竟这个国家能不能度过这次危机还要看冷君池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