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那一bō_bō热流的冲击,精疲力竭的男人四肢瘫软在床上,鼻息间都是情欲的味道,也是绝望的味道。
体温渐渐恢复正常,只有依然留在他体内的卫诃的性器依然高温。韩予微微侧过头,嘶哑道:“报复也报复了,出去。”
趴在他身上的人依言撑起身体,大发慈悲起身给他解开了双手的束缚,被捆绑到麻痹的双手几乎没了知觉,迟钝的去解开眼前的布条,半路手又被捉住,少年将他用力一翻,就著连接的姿势把他摆成跪在床上的姿势,双手拉著他的手,竟然又开始了一次次冲击。
韩予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只有眼泪不住的流著。
各种姿势,各种玩弄,後穴被chōu_chā到没有知觉,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每当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