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栖神情愈发的奇异。
楼牧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你恨你师父吗?”他问。
云栖摇了摇头,奇怪道:“没有我师父抚养,我早死了。我为什么要恨我师父呢?”
楼牧无奈笑了笑,一口咬住他耳朵,道:“你不恨你师父如此待你……是因为你根本不爱他。”
他一边说一边在云栖的耳廓上舔了几圈。
夏风吟过,楼牧闻着云栖身上的青草味道,也不再多言语,只又开始哼哼唧唧动手动脚起来。
云栖却推开他,神情严肃地看着他。
楼牧立马朝他咧嘴一笑:“你是不是终于发觉我也是相貌堂堂,不比你差?”
云栖不耐烦白他一眼,不答反问:“你刚才说,柳蓉是生是死,你都不在乎。此话当真?”
楼牧赶紧敛容表忠心:“那是当然。我现在只在乎你的生死。”
云栖又意味不明地看了他许久,终是淡淡道:“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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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正道追杀也没有魔教跟踪,两人在湖边过了好几天逍遥日子。
楼牧嫌藕寡淡无味,便跳进湖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