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莫俊生将整个手掌按在紫时的手上,顿时形成一种难言的气氛。
紫时立刻欲抽离自己的手,却被莫俊生牢牢按压住。
“比比看。”莫俊生笑笑,“大多少。”
紫时不语。
莫俊生细细摩挲着紫时的手。
“别弄了,痒。”紫时淡淡地说。
莫俊生更是得意地笑。
两人一起弹《雪绒花》,轻灵简单的乐符,简单的奥地利民谣,勾起了紫时小时候的记忆。
“小而白,纯又美。”
那时候母亲总是站在紫时的身边,轻轻吟唱,紫时小巧精致的手弹着曲子,钢琴边放着一碗花生米,弹一遍就拣出一颗花生米,直至那只碗见底后紫时才能放下琴去玩耍。
母亲,多么远的一个词,像是一个美丽温暖的幻影,现在已经记不得了。
紫时露出黯然的表情。
“怎么了?”莫俊生问。
紫时摇头。
“老师,你看我弹得还成吧,现在可以跟上你的节奏了。”莫俊生笑笑。
“还成。”紫时故作赞许。
出了琴行,莫俊生提出送紫时回家,被紫时婉拒后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