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不会是这样的人吧？做人就做到这个地步了？”杨秋灵听得惊了惊，疑惑地看着秦小川。

“呵呵，秋灵妹子，你还不信了？那我马上就让你信一次。”秦小川见那时已经刚刚进了市区，便将车停进不远处的洗车铺子里，让人给自己把车好好洗一洗。乡下的路不太好走，这太阳又大，车上灰尘也不少了。

人家在洗车，秦小川和杨秋灵下了车，到了服务大厅那里，买了两瓶凉茶坐了下来。当然，秦小川是不会买那什么销量遥遥领先的凉茶的，而是换了一个牌子。

秦小川打开凉茶喝上一口，然后掏出自己的手机，微笑道：“秋灵妹子，你别出声，我给张涛打个免提电话。”

“嗯嗯嗯……”杨秋灵右手捧着凉茶瓶子，好期待的感觉，连连点头。

随即，秦小川淡淡一笑，翻到了通话记录，拨打了一个叫“马屁精”的号码。呵呵，这自然是秦小川对张涛的手机号码标注。

电话一拨，秦小川便按了一下“免提”，一脸严肃了起来，看起来确实是有点领导气派了。当场，张涛的彩铃声响了起来：“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要放在以前，杨秋灵听到这样的彩铃，还会有点心里比较舒服的感觉。可现在听到张涛这样的铃声，她有些皱眉，觉得这就是一个二货，没什么内涵和品味的感觉。

很快，张涛的声音就在秦小川的手机里响了起来。这家伙声音也算是挺亲热的，有一种当面拍马的感觉：“秦主任，您有什么吩咐？”

好吧，在市经贸委办公室里，此时只有罗金石、杨凤霞和张涛三个人在办公。曹艳是真的请假了，但假条是要秦小川批的。秦小川昨天晚上加班的时候，顺便就模仿曹艳的笔迹写好了假条，然后自己签字批了的，后来还给曹艳发过信息说过这事，叫她别回信息，好好休息就行。

于是，今天一大早，曹艳就去五陵妇幼保健院住院了。在那个医院，还真有她一闺蜜女同学在做妇科大夫，轻松地就搞定了病情，弄好的单人床位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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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罗金石耷着脑袋默默地看着电影，情绪极为低落。早上来上班的时候，张涛和杨凤霞都没怎么理他，遇见的其他同事也是打招呼皮笑肉不笑，背地里就偷笑，让他感觉到自己简直就是经贸委里的一个笑料。

杨凤霞在整理着一份文件，听张涛在接秦小川的电话，声音那叫一个恭维贱态，心里偷着乐，面上却是什么反应也没有。而罗金石不一样了，抬头看了张涛那后脑袋一眼，眼里充满了鄙视，觉得这个同盟战友实在是没底线了。在罗金石的感觉里，要是秦小川能把菊花露出来，恐怕张涛也是要上前舔一舔的。

而这一边，秦小川听到张涛的声音，淡淡地笑了笑，回道：“哦，也没什么指示不指示的。你要是有空的话，我想请你吃个饭。”

“呃……秦主任，您稍等一等……等一等再说……”张涛愣了一下，脑子里转了转，马上拿着手机就朝着办公室外面走去，准备到外面接听电话。

罗金石看着张涛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心里无尽鄙视，但也不正眼看这货，只是继续看自己的电影去了。他明白张涛这么做，明显是讨好秦小川，或者说是向他和杨凤霞显示他张涛和领导关系不错，还有密谈的节奏。

这边，秦小川暗暗冷笑，对杨秋灵做了个“嘘”声的动作。杨秋灵还点了点头，就等着这张涛接下来说什么。

很快，张涛到了外面，回头看了看办公室，才陪笑道：“秦主任啊，您请我吃什么饭呐？应该我请您吃才对啊！你看，咱们邻里有几年了，还真没好好在一起聚聚呢！今天晚上吧，我作东，您想吃什么，只管吩咐。”

听到这样的话，杨秋灵真是白眼都要飞起来了，撇了撇嘴。而秦小川却是呵呵一笑，道：“张涛，说这么客气干啥呢？你看我这职位现在慢慢升起来了，也没请个客什么的。正好，中午的时候我有点时间，咱们俩一起吃个饭吧！”

“啊？！中午？”张涛一听，稍稍有点急，脑子里想起照片和视频上看过的杨秋灵来。

秦小川一听，马上对杨秋灵一眨眼，示意正题来了，回道：“对啊，就中午。怎么了？”

“哦，没没没怎么。只是……秦主任，中午我可能不太有时间。最近我谈了个对像，电话和qq上聊过几次，感觉还行，所以准备中午和她在五陵大酒店吃个饭呢！刚刚我还和她联系过，她正在来五陵的路上呢！”

唉，这个张涛啊，说话真是分不到时间和对像啊！秦小川当惩想笑出声来了，而杨秋灵美眸一眸，差点就要接话了。

不过，秦小川心里暗骂着张涛真是个撒谎不分情况的混球，但嘴上却是喜道：“哟，涛子，没看出来啊！这么快又泡上妞了？还在五陵大酒店吃饭，应该人家姑娘不错吧？对了，是哪里的姑娘嘛？看来和你应该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吧？能成得了不？”

“呵呵，小川哥您客气了啊！这女的是石叶镇政府办公室的，叫杨秋灵。哥哥您这么关心我，我也就说说话实话吧！门当户对就算了，她家里穷，二龙镇农村的，有妈没爹，妈身体不好还有个弟弟在上大学，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