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冀良青的办公室,华子建也说不上心里是个什么感觉,这次的事情太出乎自己的意料,应该算是一个好事吧?但华子建还是心里有一种说不出
回到了政府之后,华子建考虑了许久,决定还是给庄副市长说一下自己到省城要款的情况,本来华子建是不打算说的,那样好像自己在显摆什么,实际上华子建没有这个意思,但不说的话,最后庄副市长自己知道了,可能就会心里反而不舒服。
华子建思前想后,还是给庄副市长去了个电话,把情况给他汇报了。
庄副市长在电话中一直在夸奖着华子建,但脸上却没有一点笑容,放下电话,庄副市长脸上的阴云跟加的浓郁起来,这个华子建真让自己丢人了,自己要了快一年的时间都没有要到,他竟然几天就要回来了,这让下面的人怎么看待自己?
自己比起他华子建无能吗?
庄副市长心中愤恨着,来来回回的在办公室走了几步,突然快步到办公桌前面,抓起了电话,给畜牧局的李局长挂了过去,但占线,没有打通。
华子建也在给畜牧局的李局长打电话:“老李啊,我华子建。”
畜牧局的李局长很恭顺的招呼了华子建,在他听到了华子建已经要回了钱,心头是很高兴的,就一连声的恭维了好一会华子建,最后华子建说:“上次应该从财政上拿了30万元的活动经费吧,现在钱也要回来了,我看那笔钱你就给财政上还回去。”
李局长说:“行,行,我一会就过去办这事,这你放心好了。”
“行,那情况就是这样了,你们也提前安排一下,资金一到,就拨下去,你们可不要截留啊,人家说了,这是专项资金,以后要检查的。”
李局长忙说:“不会,不会,钱都到不了我们账上的,新屏市财政卡的紧的很,我们就是给个数据。”
华子建笑笑,说:“那就好。”
华子建把李局长的电话刚一压断,还没来得及放下电话,全市长的电话就追了进来:“子建,我全啊。”
“市长你好,有事?”
“嗯,请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吧,我有点想法和你说说。”全市长很客气的说。
“好好,我马上就过去。”
挂断了电话,华子建很快就到了全市长的办公室。
全市长确实是有了一个新的想法,他其实到新屏市之后,很少有自己的新想法的,不是他想不到,只是他实在没有那个基础来实现自己的想法,他到新屏市来,可以说和华子建是一样的,人生地不熟,没有亲信,没有根基,要是一般的地方也还好说,靠着市长的招牌,用不了多久,自己的周围就会形成一个圆圈。
但遗憾的是,这里是新屏市,是一个早就被权利渗透和侵蚀了太久的地方,在他身前有两座大山,一个是冀良青,这根本就不是全市长可以比肩的,冀良青在新屏市经营了太长的时间,已经让这里变得针扎不透,水泼不进。
而且他还有市委书记那个灿烂的光环在,他当之无愧的成了新屏市的一哥。
这还不是全市长最为头疼的问题,因为冀良青的权利那是注定要比自己大,这是体制,分工,权利架构形成的,全市长可以在冀良青的面前低头。
问题是就在市政府,全市长还要面临另一座大山,那就是庄副市长,不要写他只是一个副市长,他这个常委,常务副市长可不是新屏市领导能管辖的,更不是全市长可以升降的。
在面对这样一个状况的时候,全市长很多时候也只能是束手无策了。
庄副市长虽然没有冀良青那么大的势力,但在新屏市这一亩三分地上,庄副市长依然可以混的风生水起,很多中层领导,很多基层干部,都是庄副市长一手带起的人,他们分割开来算不了什么,在全市长面前不值一提,但合力之后,就如一股洪流,让全市长无法阻挡。
本来新屏市就是一个排外性很强的地方,何况全市长这种空降干部,在许多人眼里并不看好,起初还有一些人来对全市长表示一点心意,他们向他暗塞了红包,有的还私下地向他表了忠心,但后来,大家发现全市长在新屏市说话,办事并不是想象的那样强大,慢慢的人也就少了,当然,也不是说根本没人,那也太绝对了,不管怎么说,一个市长还是有很多权利的。
全市长知道,象自己收下属送的礼,做的是非常隐秘和高超,通通由秘书小钱以一种间隔性的手段来完成的,如果有一天哪个送礼的人吃错了药想举报的话,自己来个没有直接经手,一推二搪三塞就完了。
再说,而今我们中国的官场上,还有不向领导送礼的吗?大家说的好啊,“生命在于运动,做官在于活动”,不单如此,古人早就总结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禳禳,皆为利往”,在这种人性贪婪的基石下,当今有个口号在官场里流传很广嘛,怎么说的——“当官不发财,请我都不来”!
自己好歹可是一个正儿八经的一方父母啊,属于根正苗红的正厅级呢,而且自己混身官场那么长的时间,认识的那些属于朋友的领导和官员,他们谁真的经商了、投资了,有些家里情况还很糟,一个人的工资供养全家几口人呢,虽然现在国家为了区别等级、安慰管理阶层,确实用职务工资来拉大领导同普通公务员的差距,但是怎么悬殊却都不足以让一个人的收入足够全家的用度的,但是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