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的感觉吧?现在,应该不一样了。”
“你有不一样吗?有什么不一样?”
华子建若有所思的说:“至少,我得很认真,很专心地跳舞,怕踩了你的脚,怕惹你不高兴,怕你一发脾气,不知那笔款什么时候才能拨下来。”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明天,我就批下去,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华子建看着她的眼睛,她也看着他,他们的瞳仁里便都映着对方。仲菲依无奈的说:“你还是不相信?我早就想好了,只要你敢来我这,只要你来了我这,我就马上批下去。”
华子建自嘲的笑了笑,说:“好像很复杂,兜兜转转的,让我这当事人也搞不清楚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你不算是当事人,但有人把你当成当事人,好多事便围绕着你展开了。”
“我好像很无辜!”
“子建,更无辜的好像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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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华子建便不说话了,他等着她说她的无辜。他想,这无辜是与自己有关的,他想,她只想把这无辜告诉自己,而且,要在一个特定的环境,比如,在她家里,而不是办公室或其他地方。
说完话的仲菲依就静静的看着华子建的眼睛,华子建的舞步乱了,踩了她一脚,幸好,他没有穿鞋。仲菲依移了移他轻托着她的那只手,试探式地搂着他的脖子,问:“可以吗?让我靠一靠。”
华子建示意可以似地双手扶着她的腰,她便大胆地搂住他了,把脸放在他的肩上,他便时不时地触碰到她那丰~满的胸。他们已经停了舞步,只是随着节拍轻轻地晃。舞曲依然在客厅里飘溢,仲菲依慢慢地搂紧了他,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脖子,让她的发拂拭他的脸,她那软软的胸也紧贴着他,令他好一阵迷茫,他想推开她,但他忍心推开吗?华子建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背上,虽然,还显得轻,却有了一种拥抱的意思。
仲菲依已经把自己挂在华子建脖子上,身子更紧地贴着他。华子建的手从她的背上顺着长裙的缎面不知不觉滑下去,滑到她窝陷的腰间,隐约能抚摸到长裙里面内裤的边沿。他意识到再往下,就是一道漂亮的弧,就是仲菲依最多肉的地方,且是弹性十足的肉。他喜欢那种肉肉的感觉。
华子建总是认为,女人最性感,最诱惑人的就是这个地方。
那手再滑下去,或许,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就会紧紧地捂着,狠狠地揉搓,然后便宝贝似地捧着,再然后,他就会管不住自己了。这时候,华子建感到唇舌干涩。他发现,仲菲依今天的努力已经开始在渐渐的失效,他贴着这么漂亮的女人,贴着这么软的身子,不可能没有感觉,他嗅着那熟悉的幽香,感受她的娇喘,那感觉不可能不强烈,更让华子建尴尬的是,仲菲依也感觉到了他的反应,因为他无法回避的让下面的大虫顶在了仲菲依的肚子上。
迷迷糊糊的华子建感觉到,仲菲依在轻轻地吻他的脖子,虽然像是蜻蜓点水一样的温柔,但那嘴唇的张合,那热气的喷出,应该不会是无意识的。华子建知道,这是一种暗示,一种询问,不错的,她说过,她不会逼迫自己,但并没说不会主动。
华子建站住了,他不敢在继续下去,他说出了一个很不合时宜的问题:“今天我和我妻子长谈了一次。”
仲菲依似乎没有听清楚,又或者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会说出这个问题。
华子建又重复了一遍,说:“我们谈的不错,她消除对我的误会。”
仲菲依放开了他,看着他,满脸的惊愕,仲菲依毕竟不是普通的女人,明白了他的意思,也笑了,也笑得有些僵硬,她明白,自己今天的努力还是没有能让华子建就范。
仲菲依似乎有些找不到方向了,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然后才坐在了餐桌前,华子建也呼出一口气,他也回到餐厅那张餐桌,把自己那杯酒喝了,感觉心里似乎平静许多,他想,这一关,他走过来了,他还没有迷失自己,他还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不应该干什么,仲菲依并不是一个可怕的女人,更多地她想让他自己选择,看他能不能接受她。
很快,华子建又感到有些歉疚,有些不安,因为他对她太狠心,也太冷淡了。音乐还在飘溢,灯光还那般朦胧,仲菲依还是那么坐着,还是一只手放在餐桌上,身子前倾,然而,她却在口大口地喝酒,喝了杯里的酒再倒,且倒得满满的,便半举着酒杯,让那酒离嘴唇更近些。
华子建不得不说说:“别喝了。”
仲菲依却斗气似地喝了一大口,他就伸过手来拿她的杯,她比他还快,把杯里的酒都喝了,然后,狠狠地把杯子甩到地上,只听“咣当”一声。她有点竭斯底里的大声说:“你凭什么管我?谁都管不了我,我想喝就喝,想醉就醉!”
华子建没说话,慢慢把自己杯里的酒倒满了,推到她面前,说:“继续喝吧!钟处长。”
仲菲依愣了一下,突然笑起来,满脸绯红,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那笑的激荡,她说:“我是有点激动了,我们慢慢喝。你去帮我拿个杯过来。”她举起他的酒杯轻轻所抿了一口。
华子建走到酒橱前,从里面重新拿了一个杯过来,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