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对仗中,她得到了房子包括所有家什在内以及一半的存款,算起来是绝对的胜利。
但是,当她一个人孤独的坐在房中的时候,怒不可抑的恨不得将所有跟郑文森有关的东西全部砸个稀巴烂。
她又不可遏止的悲从中来,躲在黑暗的房间里嘤嘤哭泣。
她恨所有的人。
书店的工作早已失去,百无聊赖的她在家里调整了二个月。
八九月的天酷热难当,但是为了以后的日子,她不得不出来找工作。
那些亲戚朋友都帮她找,可是适合她的工作一时间也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偶然在报纸上看到工业区找一名文员,她也是踌躇了很久,才来试试看。
她哪里知道工业区这么远,而且车子根本就没有,她足足等了半个钟头,却连个鬼影也没出现。
现在都快下午一点了,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看来这个工作未必适合她。
再一次无法忍受的拭去额际的汗水,却看到有二个衣衫褴褛的外地人正骑着一辆破旧的脚踏车向她这边缓缓驶来。
那两个人不怀好意的看向林丽珍,盯着她腋下的皮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