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炯目瞪口呆。
傅惟演道:“但是这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得时常盯着,我爸那没这功夫,今年年初有个人在家撞断腿了,结果愣是撑着上班,说是在车间打扫卫生的时候摔得,讹着赔工伤,后来堵不着我爸,他们家里人就拉横幅,写了老头子的名字骂了些话,把他气的不行,更不想要这个了。”
杨炯心道,麻烦事儿哪都有啊,这一个月两三万啊握草,比我累死累活好多了,怎么就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
他怕傅惟演是故意哄他,想了想问:“你爸不要那你妈要呗,一个月那么多钱呢。”
傅惟演顿时笑了,点了点头说:“对啊,我妈也说,一个月也不少钱呢,所以不让老头儿砍。可是她喜欢这钱却又不愿意去那边看,那边办公室就在钢厂外围的一排宿舍楼里,一间六七平的小房,里面一破木桌子,一晃吱嘎想,哪比得上她自己的公司。”
钱不想便宜外人,但是活儿不想去干,现在傅爸爸便派了一个老实人在那边看着。前阵子傅惟演出国前听了一耳朵,好像那个老实人现在心思也有些活泛,老头子又烦了。
杨炯忍不住有些感慨:“说实话,我还想着以后我干保安保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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