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张喜斌也就明白了徐君然的意思。新县长在京城有门路,白书记通过这个门路打听到那个曹宏远是骗子。这是徐君然要传递给张喜斌的意图,原因自然也很简单,为了突出县长和县委书记通力合作,共同揭穿犯罪分子罪恶的真面目。
深深的看了一眼徐君然。张喜斌第一次发现,这位看着年轻的徐县长,可是老道的很呐,通过他的这几句话,一下子就把白书记在这个事情上面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非但如此,甚至于还给白书记加上了一顶明察秋毫的高帽子。
“县长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张喜斌对徐君然点点头说道。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仁川县公安局的一把手,这种官场上面的小事情,还是难不倒他的。
白林感激的看了徐君然一眼,他知道徐君然这是在投桃报李。毕竟自己刚刚可是对他抛出了足够大的橄榄枝,徐君然这个时候对张喜斌的嘱咐,无疑也是在向自己透露一个合作的信号。
想到这里,白林对张喜斌说道:“张局长。另外还有个事情你要注意办好。那个骗子身边缴获的赃款,一定要第一时间送回县里面来。我和县长研究了一下,准备把这个钱发给亚麻厂那些发不出工资来的困难职工。到时候要是出了岔子,你是要负责的!”
张喜斌点点头:“县长您请放心。我一定完成组织上交给我的任务。”
他也看出来了,这分明就是两位领导商量之后的处理结果。自己要是有什么意见,那就等于同时得罪了县委一把手和县政府的当家人,到时候说不定自己这个县公安局长的位置都保不住。
在官场上,你不能认死理。国人讲究中庸之道,人尖子和人渣子都不适合做领导,所以官场中人不能太锋芒毕露,诸如精明、狡猾都是官场大忌。聪明人就聪明在有些事情心里明白,但不点破,不翻脸,不露声色,打哑谜、装糊涂。
徐君然和白林两个人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张喜斌也算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送走了张喜斌带着的县公安局大队人马,白林站在门口,对徐君然无奈的叹息说道:“县长,你说能抓住那家伙么?”
很明显,白书记对于这个事情,还是有些不太托底。
徐君然微微一笑:“书记放心吧,一切都会平安无事的。”
说句心里面的话,他现在对于白林倒是理解了很多。毕竟一个县委书记,特别是贫困县的县委书记,总归是有些事情必须要考虑的更加周全一些,否则他万一无意当中得罪了某个人,那可真就要倒大霉了。要知道官场当中一个主意被否定,并不一定是这个主意不好,而是提出的人有问题。许多事情,决策者心里很明白,但由于是别人提出来的,他就不去做,甚至反对去做。用此显示自己的权威,显示自己的功德。好事可以不办,权势不能动摇;为了自己的权势,什么民族利益、人民利益都可以牺牲。社会晚进步几年又有什么,只要权势不受到损害,其他一切都无所谓。
就好像如今的仁川县亚麻厂,分明就是因为决策者的失误,才造成了今天这个局面,还得徐君然和白林两个人给前任班子擦屁股。
“县长,今天这个事情,真的要谢谢你。”白林一脸诚恳的对徐君然解释着,毕竟自己今天对徐君然的那一番话,说起来可是有些失职的。
徐君然微微一笑:“不用客气了,老书记,您是我的前辈,以后有什么事情,咱们还是商量着办好了。”
白林呵呵的笑了起来,跟徐君然对视了一眼,第一次觉得面前这个年轻人看上去似乎并没有那么讨厌。
“爸爸,妈妈问,这位叔叔在不在家吃饭?”
正在两个人有些感慨的时候,白林的女儿慢慢走了出来,对白林说道。
白林笑了笑,看向徐君然:“县长,一起喝几杯怎么样?”
徐君然摇摇头:“不打扰嫂子和书记您了。早点休息吧。”
说着,徐君然跟白林客气了几句,这才告辞离开。
平心而论,这个事情徐君然相信白林能够处理好,毕竟是关系到他脑子上面的乌纱帽,如果一个处理不好,说不定他会成为被自己拉下台的第一个仁川县干部。
开始的时候,徐君然还以为白林的家属跟这个事情有关系,不过见到本人之后。徐君然倒是觉得,白林的妻子,跟那些腐败分子的爱人是截然不同的,最起码,这个女人还算是比较安分。
古往今来。官和权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官有多大,权就有多大。有官就有位,有位就有权,有权就有钱,有钱就有威。所以,官这个职业在职业排位中属于首位。人人都想做官,做了小官,想做大官;做了大官,还想做更大的官。官场中人又以男性居多。所以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当官、当大官。因为只要做官的男人手中有权,做官太太的就或多或少地与某些特权相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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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俗话所说的官太太都有哪些特权呢?有文章归纳为:公车附加使用权、公款消费参与权、公私馈赠接受权、特殊指令代理权、干部任免建议权、内幕信息披露权、经商办企优惠权、提拔晋升优先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