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野扯着嘴角,突然觉得膝盖中了一箭,好痛。
「反社会人格的人真好可怕呐……」陆桥河轻轻摇头,叹出口气,「他们是最好的演员,越是受过教育就越难看透。即使证据确凿,却依然让人不愿去相信,不愿破坏了这份美好……」
「沉睡在基因里的暴力因子,是无法用后天的药物治疗弥补的。」秦淮推了推眼镜道,「这可比癌症还难治,它不分初期末期,患上了就是不治之症。」
宗正义的嘴角也抽了下,怎么膝盖有点疼,嗯?
「凡事不要一概而论!」安野转过身对秦淮吼道。
「呃……」秦淮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小野,你没事吧?」
「抱歉,没事。」安野抿抿嘴唇,低头看他自己的鞋尖。确实这种心理障碍很难治疗,但也不代表没可能对不对?没有成功的案例不表示没有成功的可能性……至少,至少。
「武壮来了。」宗正义掐掉烟头,拉着安野往后座走去,「桥河你开车,秦淮往里面坐点。」
「啊啊?噢噢!」陆桥河爬到前面的系上安全带,「不等大小姐她们了?」
「等。」宗正义吐出最后一个烟圈,「先回去,顺便等。」lt;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