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从善如流地走开,嘴角还残存着一丝窃笑。只是后面花满楼轻柔的一句话,就让他笑意荡然无存。
“你怎么每次都知道我偷了你的玉佩?!”手臂痛,屁股痛,心更痛,想他堂堂一代盗王,偏偏跟这些个家伙生在一个时代,害得他偷尽天下人的伟大愿望迟迟不能实现,每次想起来就愁得牙根儿都疼。
“若是其他,不便不知道了,可这七星月是我从小戴在身上的,不见了自然会发觉。”花满楼嘴角噙着一抹笑,不像陆小凤抓到时可着劲儿讽刺司空,也不像西门更是从江南追到了淮北。
“罢了罢了,我回去了,你们慢慢查案子吧,我可得去找点乐子派遣排遣,今日心情不畅快,一定要好好喝他三大坛!”司空摆摆手,若无其事往外走。
陆小凤看着他走出去,问某人:“不追吗?就他的酒量,一壶酒就被人卖了。”
别人是千杯不醉,司空是三杯就倒。
盗无就像没听到,吩咐一个捕快拿进来几样东西,正是那名秀女和丫鬟身上之物。
“我让人都检查过了,这里的东西都没什么异常。”
陆小凤过来查看,不外乎是绣帕,胭脂还有几件佩戴的首饰。“莫?”他拿起那盒胭脂看了看,青白色的瓶底刻着一个莫字,“莫家胭脂铺的东西?”
这莫家可不陌生,是养了两位好女儿的那个莫家,他们家主营的就是胭脂水粉的生意。
“原来是老相好。”花满楼拿过他手中的胭脂闻了闻,“味道上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