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想到顾知衡说的话，大哥让他帮忙多看嫂子几眼。

小五点头。

乔安去了阳台晾衣服，书灵轻轻地飘了过来，噘着小嘴：“我来嘛，这是我干的活，你别抢。”

乔安笑：“好，好，你来。”

书灵这顿时间也不贪玩了，到处在家里找活干，只是乔安怕它吓到母亲和白宁，一直告诉它，只有在她面前，它才可以干活。

让书灵在阳台那里晾衣服，乔安则是去了厨房洗水果。

小五在客厅里坐了没几秒钟，就朝着阳台走去，想问乔安，她还爱顾知衡吗？

如果她还爱，小五觉得，不管大哥怎么生气，就算打死他，他也要告诉乔安，顾知衡过的很不好。

还未走到阳台那里，小五看到，顾慕乔的小裤子慢悠悠地飞到衣架上。

他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难道是自己两天没睡，所以看花了眼，还是他产生了幻觉？

小五揉了揉眼睛，他又看到顾慕乔的尿布从盆里飞了出来，飞到了衣架上，那小夹子还自动打开，夹住了那块尿布，就怕尿布被风吹走了。

一件又一件，盆里的衣服们全部自动地挂在阳台上。

“幻觉，一定是幻觉。”小五自言自语。

正开心到找不到北的书灵猛然听到这话，吓了一跳，它打了一个哆嗦，被它操纵着的尿布啪啦掉在地板砖上。

书灵一张小脸皱成了苦瓜，乔安要骂它了，它只是见乔安辛苦，想为她分担一点，它不想吓人的。

书灵委屈巴巴地看着小五，你就在客厅坐着不好吗？我只想好好晾个衣服。

书灵心里苦。

它垂着脑袋，在心里骂着小五。

乔安这时端着果盘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小五傻站在那里，她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小五呆呆地转过身体：“嫂子，衣服和尿布会飞。”

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嫂子肯定不信。

乔安看一眼站在角落画圈圈诅咒小五的书灵，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昨天书灵见王慧辛苦，在王慧做饭时，主动帮忙切菜，差点把她妈吓死，还打电话给她。

她只能告诉她妈，她带孩子辛苦了，看错了。

王慧再一看，菜刀摆放在菜板上，没有动了。

她捂着胸口，觉得自己看错了。

“是不是你最近没有睡好？产生幻觉了？”乔安笑着道，边把果盘递给小五：“去沙发上坐着吧，要是有时间在这里吃个午饭。”

小五觉得刚才发生的事情太真实了，但衣服会飞怎么可能，除非闹鬼，他是不信鬼神的人。

再加上乔安这么说，小五也觉得自己因为太累产生幻觉。

“嫂子，不好意思啊。”他腼腆地说。

“没事。”

在小五端着果盘去客厅后，乔安过去把那块尿布捡了起来，她叹气：“好了，别画了，快去玩吧。”

“都怪他。”书灵气呼呼地道：“我诅咒他这辈子永远开心，永远没有烦恼。”

话落，它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

“乔安，你会不会觉得我没用啊，我是真心想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