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利切很激动,有动力的家养小精灵做什么都快,高质量高效率,不到半天就准备好了。一切就绪后,布莱克家的地下室,水门手指蘸着血液书写下想好的咒文,银色的独角兽血和黑色的夜骐血首尾相连,终是形成了一个循环。然后是曼陀罗花和人鱼眼泪,两个一组,三组一圈,均匀的摆放在咒印周围。
完成了,“克利切。”
克利切听话的递上卷轴,一个多余的音符也没有。
随手解开封印,水门拿着挂坠盒,不理会其上传递来的魔力波动,将它按在咒印中心,银白色独角兽血所描绘的三轮勾玉上。放开手,水门又拿出一只水晶瓶,透明的液体在透明的瓶子里流淌,像水一样。这是独角兽的眼泪,绝少有人见过独角兽流泪,这是三年前的那只,被他治好后离开前留下的,现在是时候使用了。
打开瓶塞,倾斜瓶身,透明的眼泪落在暗淡的挂坠盒上,沿着盒体精细的纹路蜿蜒漫延。与底下的独角兽血接触的瞬间,阵法被启动了,白色和黑色的光接连亮起,映照着法阵上方一片小小的区域。
完成了,剩下的就是等待,等待这块灵体被完全净化。似乎能听到灵魂的惨叫,水门和克利切都没有在意。离开地下室已经到了晚餐时间,胃袋里空空如也,水门这才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已经耗去一天了。
了却一桩心事的克利切明显精神了许多,为水门准备了丰盛的晚餐后,又闲不住的把老宅上上下下打扫了个遍,沃尔布加老夫人的画像被克利切擦得纤尘不染,害得老妇人一阵躲闪。
水门只打算再休息几天就动身离开,他的小测试还在进行中,总呆在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