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看清他的动作,自己的一掌便被他接下,洛青云此时心中更是多了几分忌惮。有人给了台阶下,洛青云也就不再坚持,冷哼一声重新生回到太师椅上。
“师叔,您拦着我们干什么呀,就他们几个酒囊饭袋我们几个就能对付,还用得着您出马?”那给小英追打的少年有些不满的嘟囔着。
“你们几个也太调皮了些。”见小英虽然还有些惊魂未定,脸上的惨白却也去了不少,坐在最内侧上手的中年人口气一变,半是责备半是宠溺的说道。
“可是这世上有些人就是太自以为是了,是个庄子就敢拿来和铸剑山庄相提并论。师叔,你说小英说的对不对啊。”小英一边探了头隔着自己师姐和青玉竹说话,眼睛还一边瞟着洛青云。
中年人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一笑,却也未反驳。
虽然明知道是在笑自己自不量力,被青玉竹震慑到的洛青云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咬了咬牙,伸手端了斟满了酒的酒杯一饮而尽。
望江楼的这一段小小的插曲才算是过去,店门口就又进来两人。这两人也同龄人打扮,二十出头的年纪。腰中配了刀剑,剑鞘上缀了美玉,镶了珍珠。
这两人一进酒楼看到坐在大堂中央的洛青云他们便愣了一愣,走上前来抱了抱拳,“洛兄,怎么不上楼去?”
“上楼?”洛青云还未说话,刚才拿了酒杯敬酒的男子冲着一测的楼梯口怒了努嘴,“你没见么?”
进到堂内的两人顺着男子所指的方向看去,见那楼梯口立了大大的一块牌子,上面写了几个大字:二楼三楼包桌,散客勿扰,左侧一行小字写的是今天的日子。
“二楼三楼全部都包出去了?”看着楼梯口立的牌子青年有些惊讶。
“听伙计说昨天下午来了几个人用两千两黄金包了整个二楼和三楼。”这一次回答那青年的还是洛青云那一桌的,不过换了一个人。声音柔和了一些,也没有了刚才那人言语中的酸气。
“两千两黄金?是什么人这么有钱?”在二十两纹银便能养活一家三口整整一年的飞岚,拿了两千两黄金出来包了望江楼两层楼的人怕是大有来头。后进门的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问。
“我们不是就在这里等着看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手笔……”说话音年的声音忽顿,视线越过了站在店门口的两个人,落到门外。
堂内人本是听他说话,见他忽然不说了,而是望向店门外,就都顺着他的视线看了出去。
店门口,望江楼的老板陪了一名管事模样的男子大步流星的走进来,男子身后还跟了数名一身黑色劲装,头扎黑巾脚蹬黑缎薄底快靴的青年。
这管事模样的人迈步进了望江楼在堂内站定,扫了眼堂内之人眉毛轻轻皱了一下,随后便撩了长袍前摆往楼梯口走去。
看那男子要上楼,一旁的小伙计忙上前搬了立在楼样口的牌子,做了个您请的手势,立到了一侧。
男子点点头迈开步子蹬蹬蹬几步便消失在楼梯口,跟在男子身后身着黑色劲装的青年留了四个在酒楼的门口,又留了四个在楼梯口后其余人也跟着男子上了楼。
不知道是给这些人的气势镇住了还是一时间未反应过来,望江楼的这大堂内一时间竟鸦雀无声。
“你们不是对铸剑山庄的段庄主感兴趣么?”低低的声音传来,说话的便是飞鸿剑客青玉竹。
“师叔怎么说?”听青玉竹这么说,跟他坐在一起的几个少年和那两名少女一同看向他。
“那人是铸剑山庄的管事,这般兴师动众的,又包了望江楼你们说一会儿来吃饭的会是谁?”
“啊……段一凡?”被唤作小英的女孩子轻轻叫了一声,满脸的不可思议。他的声音虽不大,在这忽然静下来的堂中却也显得很响,这堂内之人也就全都听了去。
“是段一凡?铸剑山庄的段庄主?”小英身旁的女子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这望江楼的二楼和三楼竟然是被铸剑山庄的人包去了?”
“除了铸剑山庄外江湖上又能有几家有这么大的手笔?”被小英追打的少年故意把大手笔三个字咬的重重的,说着还瞟了眼洛青云那边,“这就是天下第一庄的实力,人家庄主不过是带了自己儿子逛逛街,歇歇脚就提前包下了两层楼。可笑有人只能占了两张桌子还想跟人抢什么天下第一庄的名号。”这句话又将天下第一庄几个字咬的重重的,言语间的嘲讽奚落极为明显。
“你……”被这少年奚落,洛青云和同坐的几人脸上都是一青一白的极为难看。他们几人虽然是世家子弟,家境殷实,但是像铸剑山庄这般一掷千金的做法却也是想都不敢想,相较之下早已落了下风。又加上刚才在青玉竹那里失了锐气,不久前那盖过铸剑山庄的豪言壮语也被这股气势压的甘拜下风。
那少年说完见那几个人脸色难看的低了头默然无语,一笑,就又转向青玉竹,“师叔,您既然认识那个管事,那您可曾见过段庄主?”
“这倒没有。”青玉竹摇摇头,“据说庄内见过这位段庄主的只有他的心腹,连庄内人都未全见过,又何况我这局外人。”也正因如此,江湖上甚至传言铸剑山庄已经易主,明里庄主是段一凡,暗中掌控整个山庄的却是大总管莫语。
说话间,又有一名小厮打扮的青年飞奔而来。那青年跑到门口问立在门前的青年,“金管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