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么?”见山羊胡虽然打了个冷战却固执的不肯开口,水寒掩了锦袍的前摆蹲了身子,单手扣上了山羊胡的手腕。见他听见自己说话仅仅是睁了一下眼随即又闭上,眼底闪过一抹阴寒,同时扣了山羊胡手腕的手指一错,随着喀吧一声脆响,一声哀嚎惊天动地。
卸了山羊胡手腕关节的手指未停,反而顺着他的手臂向肩膀上撸过去,哀嚎连天,水寒却如同未听见一般,先后卸了山羊胡手肘和肩膀两处的关节。
“你可知这是什么手法?”水寒蹲在地上冷冷的看山羊胡脸上鼻涕眼泪混在一块,他若不暗算喜子自己也不会出手,既然逼着他出手,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什……什么手法?”山羊胡疼的几乎说不话来了,他是习武之人,从水寒下手便知不好,这种疼法绝对不是仅仅卸了关节这么简单。
“分筋错骨啊,你若不说我便用这个法子把你那边的那只胳膊,你的双腿还有你全身的关节全都卸了。若不会这手法,卸下来的关节想装回去可就难了……”
“说,我说……我全说,你问什么我说什么。”山羊胡自然知道分筋错骨的厉害。诚如水寒所说若不会这手法,卸下来的关节要想重新装回去几乎不可能,而这天下会这手法的人少之又少,若真给眼前这少年卸了全身的关节自己还不如死了呢。
“好,我问你答。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到这里来,来干什么?”水寒听他想说了,便收回已经扣在他另一边手腕上的手。
“我,我是镇远镖局的镖师,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