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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的天气很是奇怪,方才还圆月凌空,如今却狂风大作下起了雨不说,天上还炸着惊雷。
但这恶劣的天气却没使玄玉楼的生意受到影响,恩客依然很风*流,小倌依然很露*骨。
萧阅坐在二楼抱着酒壶喝着酒,拿眼瞅着下头忙的不亦乐乎的老鸨。
待下头忙完了,那老鸨才拖着莲花步走到自己面前鞠躬哈腰的说道:“公子,不知道您今夜要来,真是怠慢了。”
“没事,我也只是随便看看。”言讫,萧阅打量了这瞧着很是华丽的玄玉楼,问道:“妈妈,您这玄玉楼总价值多少?”
这五年,萧阅常来此处,那老鸨也是个有眼力的,虽猜不出萧阅的身份,但大概也知道他非富即贵,自是得罪不得,忙回道;“这可不好评估,要看公子您说的只是这栋房子,还是所有小倌的价,还是...”
“给我个总数。”萧阅冷不丁的说道,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