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便是,难怪德蒙阿诺那样一个冷冰冰不解风情的男人也折在了这个少年身上,将人当心肝宝一样疼着,这样绝色之人谁拒绝的了。
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越来越强大的压力令他们有些不堪重负,要如果不是撑着桌子,恐怕已经狼狈的倒地。见那人犹如闲庭信步一般直接走到了最上座,而门口站岗的人像傻了一样,被人这样闯进来竟然还直挺的站着!
白灼轻毫不客气的占据了主位,坐下后见到众人青白的脸色,轻笑了一声:“别看了,就算你们全都死在这里,他们也不会进来的。”他可是设下了幻阵的,这里闹破了天都不会被人发现。
而黄家人此时却在费劲脑汁的想这人的来路,能够在这么重要会议室门口站岗的绝不会随便安排一个人,这样的人竟然都是别人的钉子,这个姓白的到底是何方来路!
阿诺贴着隐身符也坐在了小白的旁边,他不太适合露面,除非将这里的人全都杀了,但现在并不是一个恰当的时机。杀几个人不难,问题是杀了他们之后将会产生的经济动荡那将会十分的可怕。哪怕他家不会受多大的影响,但这也关乎着千千万万的家庭。
要知道黄家为了对付他们家使用的一些手段虽然很可恶,但也的确养活了无数的家庭,有多少人都在黄氏旗下工作。死几个姓黄的不是多大的事,但如果黄氏一夜之间倒塌,恐怕也会产生一场不小的地震。
阿诺知道如果小白不过来泄泄火,肯定是不依不饶的,所以他没有阻拦。但在来的路上,他将这些都跟小白好好的分析过。小白虽然有时候脾气暴躁了点,有些小任性,会因为一时冲动闯点祸。但如果在跟他好好分析过利弊之后,他相信小白一定会懂事的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黄家的人自然不知道那姓白的少年旁边还坐着一个德蒙阿诺,见他如此放肆虽然心中惊怒,但又有些忌惮这人的实力,也许这人压根就不是什么少年,说不定就是个活成精的老怪,否则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恐怖的实力,连他们黄家十级的异能者都被压制的动弹不得。
最终还是黄信业站了出来,顶着那恐怖的威压艰难的开口道:“我黄家与你似乎并无瓜葛,你不但不请自来,还随意的动手,怎么,我们黄家跟德蒙家的恩怨要你来出头了吗?!”
白灼轻随意的靠在椅子上,扫了眼众人,笑了笑:“我也正想问呢,你黄家与我毫无瓜葛,就因为我跟阿诺的关系所以不惜栽赃给我,怎么,看我年轻又是背景不详的,以为我好欺负是吧?”
黄信业当然能听出白灼轻话中的意思,但显然不能承认啊,很是干脆的否认道:“什么栽赃,现在这才是我们跟你第一次见面吧,你为了德蒙家来找我们麻烦直说就是,何必找些莫须有的罪名来当借口!”
白灼轻轻笑了一声:“我最喜欢有人在我面前说谎了,因为那样我就有理由动手打人了。”话音一落,那黄信业顿时像被人一拳打在了胸口一样,整个人弓成了虾米,胸前明显的凹陷了进去,要如果不是异能者生命强悍,普通人恐怕早就死了。
最为可怕的事,所有的人都没有见到那姓白的是什么时候动手的,那人甚至连姿势都没动过一下!
那黄信业被打的连连吐血,其余人虽然也怕他被打死,但这人的手段实在诡异的很,加上还要努力抵抗着越来越重的威压,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搀扶。
白灼轻看了眼众人:“我再问一遍,意图栽赃嫁祸给我的人是谁,自己站出来,不然我可就一个个敲打了,放心,来之前有人就跟我说过,你们几个的命还是挺值钱的,要是死了,恐怕好多人的经济都会受到影响,所以我不会将你们打死的,但我也不会让你们活着好过。”
白灼轻等了片刻,没有一个人出声,他手一扬,站在离他最近的一个人整个倒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击在了一旁的石柱上,整个人完全以扭曲的姿势倒折,以异能者的耳力自然能听得清楚那骨头碎裂的声音。更可怕的是那人倒在了地上之后,竟然还能喘气,但整个人如一滩泥,疼的抽搐却动弹不得,腰部更是诡异的扭曲着,骨头碎成那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我说我不会杀你们,可没说让你们能好好的站着活,而且我下的手,除了我,这世上恐恐怕没人能治得好,哪怕你们把那些丹药当饭吃也一样。”
听到丹药两个字,众人的神色再次一变。不等白灼轻再问一次,一个中年男人站了出来:“是我安排的,有什么事冲我来就好。”
白灼轻取出通讯器打开摄像,这才道:“说吧,前因后果起承转合。”
那人是黄家如今唯一的一个十级异能者黄立贤,因他的异能等级高,除了在黄家,在社会上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人,如今却被一个小辈如此相逼,即便知道自己技不如人,但哪里能咽下这口气。
白灼轻见他抗拒不语,又是一声轻笑,五指在虚空一抓,黄立贤身边站着的那人直接被腾空提起,拼命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像是想要将掐住他脖子的力道扯开一般。
白灼轻看向黄立贤,黄立贤紧握的拳头青筋跳动,忍了又忍,甚至试图将压在身上的威压卸掉,但反复尝试却被反弹的力量隐隐伤到,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那少年的对手,眼见那人就要被掐死,颓然开口道:“黄家为了对付德蒙家,除了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