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老头子,在大汗面前受了窝囊气,便拿儿子出气,等娘回去,定帮你出这口气。”妇女慢慢扶起金少言,看着他屁股上满是血痕以及此时苍白的脸,眼泪止不住地流:“可怜的儿呀,便是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该下如此狠的手呀。”
金少言哭喊一阵,又不免担心被带到柴房毒打的萧玉山,让娘亲快些带他去柴房。
娘亲板着一张脸:“你都这样了还去关心萧玉山。”说着又柔声道:“你放心好了,我让你二弟去救他。”
金少言这才松了口气,昏倒在娘亲的怀里。
醒来时已是第三日的午时。
他睁开眼的第一句话便是唤着“山哥”。
萧玉山叹了口气:“少爷您高烧未退,还是不要多说话。”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低声道:“少爷你屁股还疼吗?”
他不让少爷多说,又希望少爷能够回答他,此时极为虚弱的金少言笑出了声:“不疼了。”
萧玉山柔声道:“夫人请来了泉州所有的大夫,对少爷的屁股摆弄了整整一日。”
金少言闻言神情难过:“哎哟,丢死人了。”
萧玉山道:“却也是出奇的厉害,不到三日便全然不疼了。”
他说完,金少言才看清,萧玉山竟就躺在他身边。
“山哥你怎到我房来了?”金少言看了一眼此时身上的睡袍,古怪地看了萧玉山一眼。
躺在他身旁的萧玉山叹了口气:“少爷,此乃玉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