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毕竟是在刘家的庄子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作为家主,刘璟总不能连看都不看一眼吧。
“带我去见柳岸!”刘璟道。
李忠是知道刘璟性子的人,闻言不敢再劝,忙在前头带路引着刘璟去了一旁的厢房。
“伤得不重的人都挪到别处了,太重的两个,大夫说不宜挪动,所以暂时安置在了空出来的厢房里。”李忠一边走一边解释道。
刘璟大步向前,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
厢房里这会儿除了大夫和药童,还有几个庄子里的家仆守在一旁忙前忙后,刘璟进门后一眼便看到了扔在地上的外袍,上头沾着鲜红的血迹,一看便知这衣服的主人流血颇多。
柳岸这会儿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前胸一道刀伤,自左肩斜着砍向胸口,一直延伸到右侧腹中。
伤口已经被大夫用药粉止了血,但是那么凶险的伤口即便止住了血,也依旧显得十分骇人,再加上少年皮肤本就白皙,越发衬托得伤口鲜红触目。
不知怎么的,刘璟突然觉得特别冷,明明赤/裸着上身的人是柳岸,他却觉得好像自己正置身在冰天雪地里一般。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