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勤跪在地上抱着一堆碎片痛哭不已,门外的内侍听得胆战心惊,却又不敢上前打扰,只能默默的在门口守着,当做什么也没有听见。
次日,一夜未眠的李勤批复了那封来自豫州的奏报。
几日后,豫州收到了那封奏报。
豫州太守看了那封奏报,啧啧称奇道:“如你所料,陛下允了你去北江出战之请,并且叮嘱,你乃杨先生之子,当要珍重稳妥,莫要有闪失。”
柳岸冷笑一声,道:“倒要多亏了他此前替我摆平了沧海盟之事,否则我永远也不敢站出来说我姓杨。那封折子就当做是给他的回礼吧,顺便替我父亲提醒他,为人君者当断不断到头来是要付出代价的。”
当年李勤断不了对杨敏行的念头,所以才为杨家惹来了杀身之祸。后来李勤断不了对杨家的愧疚,所以小看了柳岸,这才有了今日。
“你是怎么想到这步棋的?”太守问道。
柳岸略一犹豫,似乎在考虑该不该告诉对方。
太守失笑:“我还以为咱们在一条船上呢。毕竟,陛下那边我已经得罪了,将来咱们还不是都得靠着潘太保?”
柳岸闻言笑了笑道:“不瞒你说,到了豫州之后我一度十分茫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