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停在父亲的房门口,房门没有掩紧,应该是有人进去过出来的时候忘记了或者觉得没必要再掩上了。
在那里立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少年推门走了进去,片刻后又走了出来。他站在门口似乎不知道该往哪边迈步,双目有些失焦,双手无意识的攥起又握紧,最后终于从一片空白的情绪中回过了神,心里疼的揪成了一团,眼泪瞬间汹涌而下。
他起初是立在门口扶着墙哭,哭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的就跪到了地上,他满腔的恐惧、无助在剧烈的哀恸之后一齐涌上心头。
不知道哭了多久,天已经蒙蒙亮了,少年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鬼使神差的推开了自己房间的房门。外间守夜的小仆人还保持着睡觉时的姿势,想来是在梦中就被人割了喉。
少年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也不哭了,一张脸白的没有血色。他就那么一个房间接着一个房间的挨个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