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的时候秦钊留心看了那位年纪轻轻的市场部总监一眼,眉目清秀肤色雪白,天生一双桃花眼,未言先笑,一副心无城府的样子。秦钊有些慨然的想,这人跟刘向华简直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好基友,都是笑里藏刀的顶级代言人,表面上笑呵呵的背地里下手又狠又毒。
秦钊忙着把丢出去的脸面一点一点捡回来,糟心的事儿一抓一大把,睡觉的时候都是皱着眉毛的。秦钊有轻微的神经衰弱,蟑螂在屋子里劈个叉都能把他吵醒,所以睡觉的时候向来是手机关机座机拔线,天大的事儿都得等他睡足了八小时再说,来了上海之后他却从来没有关过手机。
那个小兔崽子还病着,再怎么气他不懂事,也不能让他在难受得想哭的时候找不到听他哭的人。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秦钊来上海整整三天,都没接到秦进的一通电话,只睡着一个好友的微信app也是安安静静。
凌晨两点半,这个以“魔幻”号称的都市依旧灯火通明,秦钊站在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玫红色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