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层角质层,就是白边。因为左手一直垂着,血已经留到指尖。我从口袋里掏出卫生纸,把血液擦干净。然后从笔袋里掏出透明胶,贴着卫生纸把伤口缠起来。如果我爸看到肯定会骂我,用卫生纸包扎伤口是很不科学的急救措施。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悠闲的坐在我旁边玩gba,李渭然个字很高,腿也长,他双腿大刺刺的伸开,已经跃到我的桌子下面。无名指传来一阵一阵的钝痛,那附近的血液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受伤的地方刚好是左手的无名指,这也许是对我日后命运的一种暗示,只是我从未想到。
一上午都相安无事,李渭然一直在玩,并没有对我有什么关注。原本我还有些担心他会影响到我的学习,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不过,我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运气。
中午放课,李渭然站起来,看了看窗外,太阳很毒。他把gba放在桌子上,叹了口气,丢给我10块钱,“去食堂给我买个盖饭,我要宫保鸡丁的。还有水。”
我傻傻的看着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一脚踢在我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