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被阮悠游箍紧的快乐,他发觉吃到醋味儿的阮悠游相较以往更放荡也更邪恶,这深深吸引着他重新探索原本已经十分熟悉的ròu_tǐ。他开始时不时在阮悠游的耳边低语一些能刺激他的话,在引发阮悠游的不满和委屈后,再给予他明确的指示,逼他服从自己的命令,把双腿掰得更加开,让jīng_yè潺潺地从pì_yǎn里流出来。整个过程中阮悠游都保持着高度的合作性,江浩然在教导他怎么开发更多的快乐的同时自身也获得了巨大的成就感,这和付纯在一起时刚好相反,当时他处于被教育的那一方,总有种对方经验丰富而自己手无足措的困惑,也许有些男人会满足于被教育,但总有些男人会想要居于人上,而江浩然则明显属于后一种男人。在做爱时他观察着阮悠游的每一个细小的反应,再做出适合的动作,在投入热情之余也保持着相当的克制和冷静,他因此而快乐,看爱人shè_jīng甚至比他自己shè_jīng更快乐。
性是男性一生中至关紧要的一课,江浩然在自己十九岁生日这天终于从少年毕业,摆脱了曾经一往无前的冲动,像个真正的成年人那样,懂得了掌控分寸。
“生日快乐。”比夜深人静更夜深人静的时候,阮悠游本来已经睡着了,忽然睁开眼,对裹着被子躺在地板上的江浩然喃喃,像是生怕把这句祝福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