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没等丁顺说完,忽然打算了他的话,重重拍着他的肩,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眼中充满不甘和委屈。
“老丁你说说,我这样的人……怎么就发不了财呢?”秦堪的话锋转得很离谱。
京师东安门北侧,东厂大堂。
大堂侧面的小厅里供奉着岳飞画像,那凛凛生威,满脸正气的模样摆在东厂内,受过这些年番子档头们的香火后,岳武穆的画像都带着几分阴森味道了。
厂公王岳恭敬地朝画像三揖后,把香插进香火炉上,闭目沉思不语,仿佛在缅怀忠臣岳飞的报国事迹。
见厂公敬过香,身后一名档头这才敢上前,小声道:“厂公,最近下面的崽子们闹得很厉害……”
王岳仍然闭着眼,一开口嗓音尖细无比:“他们闹什么呢?”
“那个姓秦的锦衣卫千户来京了,调任内城千户,下面的崽子们说,厂公为公义而罔私情,他们是极为敬佩的,但是冤有头债有主,厂公的义子身死这笔帐,终究还得算到那姓秦的头上,这也是崽子们对老祖宗的一番孝心……”
王岳站起身,身形略显蹒跚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像个迟暮的老人般喃喃嘀咕。
“年纪大啦,管不得这许多事了,整天拿这些鸡毛蒜皮烦我,说什么孝心呐……”
档头楞了一下,接着便躬下身子,恭敬道:“是,小的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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