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见琛下了马,发现除了风吹在麦地里的声响外,似乎没有其他的人声了,“阳儿,你那姑娘确实住这儿?”他拉著卫悠阳的左臂问道,怀疑地望向那扇虚掩著的木门,“虽然是块好地,可一个姑娘家住在这里好不好?是与家人同住麽?我们这般唐突,也没备些礼品,是不是会不妥?”
“你肯来就是最厚的礼了,能有什麽不妥的。”卫悠阳把马赶到池塘边去,接著在他脸颊安抚地亲几下,牵起他便大步走进庭中拾阶而上,也不敲响知会就直推开了门。卫见琛也来不及阻止,转瞬之间,他凝眸看清屋内景象却愣在了当场,极为困惑地皱著眉头,“阳儿,这是在作甚?”
空无一人的木屋摆设异常简陋,正中间摆著一桌酒席,四张椅子,房角放著一个药箱。地上铺著红色的毯子,窗子贴著醒目喜庆的大红喜字,在内侧只有一张铺著龙凤被的喜床,旁边的墙上并排挂了三幅男人的画像。画中都是同一个人,描绘的是他休憩或赏花时的模样,一笔一划都相当传神,可见作画的人是倾注了不少的感情。
“这儿怎麽会有我的画像?”卫见琛缓步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