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强势的逼迫下,卫见琛只能把雄性肉剑放在大腿紧紧夹住了,塞过他蜜洞的布块被扔到了床角,卫悠阳的茎身正好抵在他翕张著的裸露的雌穴,抽撤时不仅会擦掠过他的穴口,还会顶弄到他yáng_jù根部的囊袋,他不消多时就舒畅得轻声呻吟,“阳儿……好烫……”
在半年多前,卫见琛过著苦行僧的禁欲生活,莫说如此yín_luàn地在床上tuō_guāng了任人摸遍身体,还让自己的儿子压著操干,他以前连自慰都不曾有过,谁知时至今日尝得了欢愉会变成这模样,俨然就是两个人。
数月来,他胯下处荒弃了三十余年的秘密花园也被彻底开垦,经过卫悠阳数月来无所不用其极的逗弄调养,经常用jīng_yè和唾沫灌注养育,他那朵淫媚的肉花也渐变了粉嫩的花色,手指撩几下都会吐露芬芳的花蜜了,何况现在用滚烫炙热的肉刃去挺动。
空气中弥散著一股奇异的香气,蛊惑著男人们的嗅觉,煽动了他们如同野兽的性欲。卫悠阳几乎要觉得这是一种酷刑了,他的双臂却交叉在卫见琛胸前抱紧,右手捏在他的左乳,左掌覆盖了他的右胸,两边都不舍用劲地小心摩挲著,生怕会挤出他宝贵的奶汁给浪费了。
“爹爹,舒服吗?”他温柔地轻唤著,欲火焚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