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仕章站在窗边抽烟,听到背后的开门声,转身看那少年。
苏宪觉得腿肚子哆嗦,可仍然关了门,走近了两步鞠躬:“宋先生。”
“把衣服脱了,到床上去。”
苏宪依言做了,光着身体跪在床沿给宋仕章解衣宽带,他无法跟他对视,视线只好跟着自己的手走。
宋仕章一个用力就把他掀翻了,压了上去。
苏宪到底是第一次,惊慌失措,却记得吉米的话,连忙哀求:“宋先生,宋先生,我是第一次,求您垂怜,求您轻一点!”
这一招宋仕章受用得很,苏宪叫的真实,跟文秀两样,有时候宋仕章甚至觉得文秀那样求饶纯粹就是为了讨自己欢心,他跟得太久,摸清了他身上的每一个痒处。
他来了兴致,插入的动作暴虐,把苏宪这个雏儿顶得一声惨叫,几乎立刻昏死过去。
宋仕章连安全套都没有用,送到他身边的人,每一个都从头到尾仔细检查过身体,既然是享受,宋仕章的人就不会让自己主子受一点儿委屈。
宋仕章只对一个人用那玩意儿,在文秀工作之后,早晨的欢爱常常让他险些迟到,他不想身体每天都被灌满了他的jīng_yè去上班。
生物钟让文秀在早上六点苏醒,茫然看了一圈房内,不见宋仕章的身影,他呆着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