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欢帝一厢催促,一厢开始奖赏。
天钺浑身战栗,眺望了一眼那身穿禁卫服的人,抖着手将弓箭跌落在地,不知所措地向逝水递了一个求助的眼神,逝水心领神会,对尽欢帝说道:“父皇,这人不是混入禁卫的,他本就是皇宫中的侍卫。”
“哦?父皇怎么不知,他是哪个殿上的?”
尽欢帝假作惊讶。
逝水看了看天钺,思量了半晌。
看天钺刚才与父皇的对话,大概是天钺违背父皇的命令,私自带了万年青出来,又让他假扮禁军混入队伍的。
原先这样的事情,父皇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过去了,只是天钺如此作为,是宠万年青太过,已让父皇心生不满,故而父皇大概便要借此事做文章,好好儿给天钺一个教训,若是自己回答万年青是自己殿上的,父皇刨根究底反而愈说愈乱,倒不如实情相告。
想到这里,逝水回道:“若是儿臣记得不错,他是天钺殿上的侍卫。”
“逝水肯定记错了。”
尽欢帝摇头,看着天钺,说道:“天钺方才说了,他是孤身前来,那人怎么会是天钺殿上的,好了,不必多说了,两位皇儿搭箭吧。”
天钺见尽欢帝心意已决,扒着台缘看了许久,咽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