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原正义愤填膺说的顺嘴,只见刘幼霜把手里的玉佩一下扔在茶几上,喝道:“放肆!我这里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吗?”
刘原在刘幼霜的怒斥中低下头去,王子同脸上却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有点幸灾乐祸地说道:“刘总,你没必要拿过去的事情说事,不错,刘定邦确实当过我的老丈人,但是,你看看他写给中央纪委的揭发材料,上面可都是你和吴世兵的罪证……如果我们这条船沉了,就是因为你和吴世兵这两个破洞……难道你不该反省自己吗?”
刘原悄悄瞥了一眼刘幼霜,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好像压根就没有听见王子同的话,心里面就有气,知道她分明是在袒护自家人,一时觉得受到了不公正的对待,气鼓鼓地说道:“我就不信刘定邦的揭发材料上只有我和吴世兵的罪证……我相信刘定邦的猎物肯定不是我……”
刘幼霜一听,眯着眼睛盯着刘原阴测测地说道:“刘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原知道,今天如果败在王子同的手下,今后就别想在临海市混了,何况他曾经通过刘蔓冬参与过孟桐很多的隐私,所以大着胆子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的关系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我们都在一条船上,谁也别想袖手旁观。”
刘幼霜点点头,虽然没有马上爆发出来,可sū_xiōng一阵起伏,显然被刘原气得不轻。站在身边的王子同好像存心想挑起和刘原的争斗,冷笑一声道:“刘总,你这话好像是在威胁老板啊……”
刘原虽然是个大老粗,可也看透了王子同的意图,不过就是无法控制自己,忍不住瓮声瓮气地说道:“你少给我来这套,我告诉你,如果我完蛋了,肯定要拉你做垫背……你以为自己真的成了美国人?只要你在这片土地上拉屎撒尿,就别在老子面前装逼……”
刘幼霜被刘原气的浑身直打哆嗦,隐忍了半天才说道:“好好……刘总,你既然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就请便吧……你现在有钱有势,我们孟家这座小庙已经容不下你了……”
刘原毕竟不敢得罪孟桐,尽管心里对刘幼霜一百个不满意,还是忍气吞声地说道:“夫人,我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不过,王子同没有权力对我指手画脚,起码现在没有……等到他成为孟家的女婿再说吧……”
刘幼霜尽管心里把刘原恨得要命,可他毕竟是个老家奴,知道的秘密太多,目前形势下也不宜跟他翻脸,何况还要让他替自己跑腿呢,极限自己现在镇不住他,那只有先放放,等过了这段时间再慢慢收拾他。
想到这里,刘幼霜强忍着心中的不快,端酒茶几上的一杯红酒浅浅抿了一口,这个习惯她是从刘蔓冬那里学来的,她觉得啜饮着一杯高档葡萄酒对女人来说既优雅有显得有权势。
“我不想再听你们这些毫无意义的争执,你跟子同之间不存在谁对谁指手画脚的问题,我就不信,这么大一座城市还容不下你们两个人?我看你们就各退一步握手言和吧,否则怎么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呢?”
刘原见刘幼霜脸色和语气都缓和多了,也不好在放肆,不过,他可不想主动跟王子同言和,那样不但会显得低他一等,还会被他误认为自己怕他。
没想到王子同的肚量比刘原大多了,刘幼霜的话刚说完,他就微笑着走到刘原面前伸出手来,意味深长地说道:“刘总,夫人说得对……我们都是替孟书记办事,又不是政府机关,非要排出个座次……虽然我拿到了临海市的开发项目,但我可以在
这里表个态,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愿意,我都欢迎你的资本加入……”
刘原虽然对王子同一百个不信任,可这个时候为了顾及到刘幼霜的面子,只好借着王子同假惺惺的表态给自己找个台阶,不过,他坐在那里没有站起来,只是伸出一只手,似万般不情愿似的跟王子同握了一下,怏怏说道:
“大家都知道我基本上已经退出了本市的生意圈子,也不在乎那几个开发项目,肉烂了总是在锅里……既然话说到这里,有件事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说法……”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刘幼霜漫不经心地盯着自己修剪的又细又尖的指甲娇声问道。
“就是前一阵我参加市里面的开发项目招标的时候,被刘韵真骗走了二十个亿,至今连句话都没有……这也太欺负人了,简直就没有把握当人看?夫人,既然你已经代替刘蔓冬主持家族事务,这件事就麻烦你帮我摆平吧……”刘原狠狠地瞪了王子同一眼,那神情好像是他和韵真合谋骗了他的钱似的。
王子同呲地一笑,有点幸灾乐祸地说道:“刘总,你也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老手了,怎么会一下被骗走这么多钱?刘韵真可不是生意场上的人啊,我听说你跟她谈过恋爱,该不会是一笔感情债吧,这种债,夫人可没有义务替你讨回来……”
刘原胀红了脸,恼怒地说道:“什么感情债,那都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胡说八道……哼,我刘原在这座城市虽然算不上什么人物,可也不是随便什么人敢在我的头上动心思……刘韵真之所以敢这么做,肯定是背后有人在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