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血样,让我鉴定这两份血样之间有没有亲子关系,我才明白她和刘定邦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问题……”
“你的意思连祁红自己都搞不清楚刘韵真是谁的孩子?还需要做亲子鉴定?”秦笑愚惊讶地问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说明祁红在和刘定邦睡觉的同时还跟另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以至于时间间隔太近,所以后来搞不清楚究竟是哪个男人让她受孕……当然,祁红不可能告诉我那两份血样的主人是谁,她只是说受一个朋友的委托,可我当时就有点怀疑,马上调出刘韵真出生时的档案进行了比对,毫无疑问,其中一份血样是她的,而另一份血样当时虽然暂时无法确定是谁的,可总逃不出刘定邦或者她的某一个女人,当时我就怀疑是孟桐……”
“鉴定的结果怎么样?”秦笑愚急于知道答案,忍不住问道。
“结果是两份血样之间没有亲子关系……也就是说,如果第二份血样是刘定邦的,那就说明刘韵真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而是她和某个男人的私生女,如果这份血样是她情人的,那说明刘韵真就是她和刘定邦的亲生女……
反正当时我也无法做出判断,不过,那天当我把结果告诉她的时候,她脸上的神情告诉我,这份血样多半是刘定邦的,刘韵真应该是她和那个男人的私生女……
我可以看出来,她当时好像有点后悔让我做这个鉴定,一再嘱咐我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顾南亚正说得起劲,忽然听见徐萍冷哼一声,厉声道:“你这个卑鄙的女人……从一开始你就没有安好心,祁红交上你这么个朋友真是倒八辈子邪霉了,不用说,你肯定没有管住自己的嘴……你说,你是不是拿这件事透露给刘定邦了……”
顾南亚见徐萍柳眉倒竖,一双凤眼愤愤地盯着她,好像马上就要跳起来揍她似的,一时心中有点害怕,不明白这个女孩为什么这么护着祁红,难道这个小太妹和祁红之间有什么关系?
“你继续说,别管她……”秦笑愚瞪了徐萍一眼说道。
顾南亚见男人支持自己,胆子又大起来,继续说道:“就因为这个鉴定,我和祁红之间的关系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开始变得对我冷淡,就算我去她家里也爱理不理的,特别是忌讳我和刘韵真接触,更不要说刘定邦了,有时候我单独和刘定邦在一起说句话,她都表现出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心里明白,祁红这是做贼心虚,尽管我从来都没有在她面前提过鉴定的事情,可她还是怀疑我知道了什么,所以就刻意疏远我。
既然知道了她的心理,我也就不好热脸贴冷屁股了,再说,她那个时候已经是临海市的副市长了,可能从心眼里看不起我呢……”
“那你后来究竟弄清楚没有?那份血样究竟是不是刘定邦的……”秦笑愚心里着急,女人嗦了半天,还没有得出最后的答案。
“如果是刘定邦的,那就不会有后来的故事了……”
“啊……刘韵真果然不是刘定邦的女儿?那……她的生身父亲到底是谁……”秦笑愚惊讶地问道。
顾南亚点点头,瞥了徐萍一眼,见她眼神中也是一副吃惊的神情,于是继续说道:“反正她不是刘定邦的女儿,这一点是确定的,至于刘韵真是祁红和哪个男人生的,知道现在,我也只能是猜测,因为,我知道祁红的另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多少可以说明刘韵真的真实身份……”
“什么秘密?”秦笑愚问道。
“这就不得不说到我的丈夫邓金龙……”顾南亚说着,故意卖关子死地停下来。
秦笑愚回过神来,冷冷地说道:“你少卖关子,我不打断你,你只管说下去……别忘记你自己目前的处境……”
顾南亚哎呀一声,白了男人一眼,委屈地说道:“我讲的口干舌燥,能不能给我一杯水……我有糖尿病呢……”
秦笑愚注意到顾南亚说这句话的时候,从语气到神情都和刚才不一样了,眼神顾盼之间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媚态,基本上断定这个女人年轻的时候肯定也是个fēng_liú人物。
“给她一杯水……”秦笑愚朝徐萍瞥了一下脑袋。
徐萍白了男人一眼,似不情愿地站起身来,走到外面端来一杯白开水,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这才发现自己的内库还扔在那里,忍不住脸上一红,一把抓过来塞进了口袋,没好气地说道:“可别喝完水又屎尿多,我可没这么好的神气……”
顾南亚知道这个女孩不好惹,假装没听见,喝了几口水,继续说道:“我丈夫以前在市政府小车队上班,后来就一直给孟桐当专职司机。有一次,在家里没事的时候,我就跟他提起了祁红找我做亲子鉴定的事情。没想到,他听完之后脸上一副紧张的样子,警告我不要出去乱说……后来在我的逼问下他才说出实情。
原来,当年孟桐去临海县当县委书记的时候,找了一个借口,把祁红借调到临海县委宣传部工作了一段时间……
我原本以为祁红被调到市委宣传部的时候,她已经和孟桐发生过关系了,没想到我这个判断是错误的……据我丈夫说,孟桐追祁红还确实很费了一番心思,祁红总是半推半就,犹抱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