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身后传来一阵水声,她回头朝后面看看,惊讶地发现已经不见了男人的身影,他去哪里了呢,难道他已经放弃了?不可能,在这种时刻,只要是个男人就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自己。
就在韵真左顾右盼的时候,忽然身后哗啦一响,只见一个人从水里突然冒出来,一边用手摸着脸上的水,一边紧盯着她的身子,颤声说道:“我的小真真……你终于来了……别怕,我们好好谈谈……”
“啊……”韵真嘴里娇呼一声,手脚一软,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双手一阵乱抓,无意间正好抱住了孟桐的腰。
孟桐趁机一手揽着韵真的纤腰,脚下用力带着她游到了水池边上,随即一屁股坐在了软垫上,低头看着怀里面双目紧闭、气喘吁吁的美人,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声道:
“小真真……你怕什么?欣儿不是说你愿意的吗?来,放松……让我好好疼你……从此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韵真感觉到自己的身子紧贴在孟桐的身上,她张张嘴,心里面喊着不愿意,可脑子里却出现了幻觉,只觉得在自己的面前是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正准备侵犯自己的身体,而另一个马上就冲过来保护自己,并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现在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不正是自己的父亲吗?父亲抱女儿,疼女儿有什么不对呢?
“爸爸……”韵真闭着眼睛,双手不自觉地盘上了孟桐的脖子,嘴里迷迷糊糊地哼哼出来。
孟桐一听,顿时血脉愤张,韵真这一声爸爸叫的他一颗心都酥了,比前几天亲生女儿坐在腿上的感觉来的还要强烈。
心里面不禁也跟着韵真一起痴迷起来,忍不住就想起了蒋介石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能,可现在怀里这个娇唤着爸爸的女人既非生我者,又非我生的种,有什么事情不能做呢?
唯一的禁忌无非是她的母亲也是自己的女人罢了,自古以来,母女共事一夫的现象从来就没有绝迹过,为什么偏偏就要成为自己的紧箍咒呢,今天的一切,不过是在自己人生众多的隐秘中又添加了一项而已。
想到这里,孟桐再无顾忌,慢慢抬起怀里那张滚烫的脸,盯着那微微翕动着的樱唇,颤声说道:“小真真……爸爸就来疼你了……别怕,爸爸好爱你……就像当年爱你的母亲一样……不顾一切……”
说着,缓缓低下头一张嘴就要凑上去,一只手也慢慢滑下来,眼看着在泳池里就要发生一出令人热血的孽缘。
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只听头顶传来一声大喝,震得孟桐和韵真灵魂出窍,还没有来得及抬起头往上面看,只见头顶玻璃幕的一扇天窗里跳下一个人来,扑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惊得孟桐和韵真忍不住分开了身子,嘴里同时发出一声尖叫。
秦笑愚再次展示了他的攀爬技能。
其实当他安排柴进他们先回去的时候,心里面就已经有点蠢蠢欲动了,因为他不相信这栋别墅里面只有孟桐一个人,有种偷偷进入一探究竟的强烈冲动。
他躲在车里面观察了很长时间,门口的安全人员一直没有出来,大雨也没有停止的想迹象,在这样的雨天,这栋孤零零的别墅就像是一座无人的城堡,对于学过攀爬技能的人来说,找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偷偷潜伏进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笑愚一直在车里面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再也沉不住气了,扔掉手里的烟头,冒着大雨转到了别墅的背后。
抬头就看见三楼的一个类似于大露台的玩意,不过三面都遮挡着玻璃墙幕,里面隐隐透出灯光,只是没法看见里面的情景,不过,从露台下面各种管道来判断,他认为上面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卫生间。
玻璃墙幕很光滑,除非有绳索,否则有再大的本事也攀不上去,再说,里面的人肯定能够透过墙幕看见外面,如果从这里上去,肯定会被人发现。
而旁边的几个窗户都遮着厚厚的窗帘,显然处于密闭状态,唯一的办法只有爬上楼顶,然后再通过天窗之类的地方进入到屋子里面,如果连天窗也没有的话,那么,这座别墅基本上是全封闭式的,除非破窗而入,否则就只能作罢,一切只能靠运气了。
秦笑愚脱掉外套和皮鞋,把它们藏在了一个雨水下不到的角落里,然后紧紧裤腰带,这时才想起手枪放在了车里面,不过,他这一次是以偷窥为主,又不想和人拼命,有没有枪都无所谓,不过,他还是谨慎地把手机调到了震动状态。
一个闪电照得山上一片雪亮,借着亮光,秦笑愚看好了路径,双手抱着粗大的水管就开始往上爬。
等爬到玻璃墙幕的时候,为了避免让里面的人看见,他就双手抓住一扇窗户的护栏,移到了二楼的一台空掉压缩机上,站直身子刚好能够攀着三楼窗户下面的一条凸出来的水泥墙线。
他就像做引体向上一般,双臂用力,硬是把身子拉上去,然后一只脚小心翼翼地踩在墙线上,慢慢站直身子紧贴墙壁。
这时他的手臂就够着了三楼窗户窄窄的花架,他担心房间里有人,所以连大气也不敢出,静静地倾听了一阵,借机调匀呼吸,好在唰唰的雨声成了最好的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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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等到有一次闪电划过天空的时候,他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