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有---
贾政眼眸中划过一道厉光,分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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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内灯火通明,贾赦揉揉肚子,他晚膳还没用呢!
今日一天来回忙的跟陀螺一般转溜着,若是平时早就累垮下了。可是现在不行,贾家族老咄咄逼人,还有他儿子闹腾的要休妻。
这些族老个个吹胡子瞪眼,仗着辈分各种仁义道德的说了个遍,话里话外就是让他重新过继一子,继承他家一房,绝对不容不肖之孙继承老国公打下的基业。
当然,其他的话影射的就是他难兄难弟,贾珍父子了,不配为族长一脉,族老要另选族长,以明贾家之风气。
贾珍被各族老轮番说了个唾沫满面,心理老大不舒坦着,冷冷的斜睨着贾代儒等人。他幼年父亲出家为道,头顶族长,宁府当家人之位,满府里没有逆他的人!他自问担着贾家族长一职,也没做过对不起他们之事,但是不仅是贾家仆人一颗富贵心,两双势利眼的。他们贾家人自身也是。一想到自从二房闺女封妃以来的点点滴滴,眼眸一沉,紧握的双拳一松,抿口茶,随后把茶水直接往人头上一摔,爷就是族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