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作是一个挑战,
而我绝不会失败。
wes-ds我们是冠军,我的朋友。
llkeed我们要战斗到底。
……
蓝田抬起手,露出一个自信洒脱的笑容——td!
徐知着安静地坐着,看着舞台上,光芒中心的那个人。他发现有些人就是得天独厚,会让你渴望能把世界捧到他眼前。那是上帝的宠儿,理应心想事成,从无遗憾。
所以,如果他想要徐知着,也给他。
☆、54
《wes》是蓝田的压箱宝,一曲唱尽天地寂的级别,把“黄小琥”逼得躲在后面僵了十几分钟,才悄没声儿的溜回来。一行人又玩了一个多小时,把酒喝光,方乘兴而返。后海旁边不好叫车,好不容易拦到两辆出租车还得让给女士,最后还是梁哲的脑子转得快,把大家一并送到地铁站,各奔了东西。
晚上十点,正是第一拨夜游神回家的时候,地铁车厢里站满了人,蓝田和徐知着找不到位子坐,索性靠在门边聊天。蓝田今天喝得刚刚好,要醉不醉,神采飞扬,现在给他一支笔,恐怕能再写出一篇兰亭序。
不一会儿,车子停到大站,人流如潮涌,从他们身边漫过。
徐知着忽然眉峰一挑,伸手如闪电般从人堆里擒出一只手腕,同时指间一挫,另一只手在对方的手肘握上去……只听到一声嘶哑的痛叫,一只钱包从宽大的袖子里跌出来,被徐知着抄进手里。
这一系列变故疾如流星,数息之间,已尘埃落定。而蓝田直到徐知着把自己的钱包递到眼皮子底下,才猛然回过神,下意识喝道:“有小偷?!”
凭良心讲,徐知着并没打算为难这个小偷,钱包拿回就已经放手让他挣脱了去,今天心情太好,也没那个闲工夫跟公安打交道。然而,蓝田的话音未落,那混蛋已然反手一刀,笔直扎进蓝田胸口,明晃晃的刀刃穿透黑色的大衣,一线血气染上微凸的刀棱,蓝田疼得倒退一步,下意识抓牢扶手,徐知着脸色大变。
一秒钟观察局势,一秒钟做出决断!
一呼一息间,徐知着不进反退,一脚踏上门边扶手,一手攀住车门,迅捷地翻上车顶。
站台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彼此挤成一团。
徐知着略略一怔,马上提声大吼:“抓小偷!!”
骚动的人群顿时停滞下来,抬头的抬头,张望的张望,只有一道灰影奋力冲开人群往外逃。
徐知着沿着车顶跑了几步从两米多的高处凌空飞踢,一脚踹中小偷的肩背,把个百八十斤的男人踢得离地飞起,一头撞上自动扶梯侧边的金属墙,连哼都没来得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蓝田扶着人从车厢里出来,堪堪看到那石破天惊的一记飞踢。徐知着如一羽银翼的鹰隼,自暗处扑出,爪喙闪出冷硬的锋芒,劲风带起他的衣角,有如鹰翼……刹那间仿佛时间停滞,空中的神迹定格,而站台上的人影零乱,远远近近,呼声一片。
而后,银鹰落地,电光石火间一抬头,那张绝对精致的面孔因为愤怒而褪尽了血色,漆黑的剑眉斜飞入鬓,眼神淬厉,显出骇人的煞气。
蓝田再一次看清那张脸,脑中空白一片,连胸口的疼痛都忘了。
徐知着躬身蹲稳,继而长身立起,视线所及之处,人群自觉后退,就像被摩西分开的红海,在拥挤的人潮中为他让出一条路来。
“怎么样?”徐知着几步抢到蓝田身前,眼神已然柔软。
“疼……”蓝田张着嘴几乎发不出声音,刀子卡在身体里,一呼一吸都拉着肉,是真疼,连眼泪都疼出来,睫毛沾得尽湿。
“没事,没事的。”徐知着目测量过刀柄和刃口的长度,脱下大衣垫到地上,扶着蓝田躺下:“我先帮你把刀拔出来。”
“这……不会,么?”蓝田在剧痛之下智商下降,满脑子都是钢刀拔起血溅五步的画面。
“不会的。”徐知着把围巾卷好让蓝田咬紧:“你忍一忍,等会儿我拔快点儿……”
蓝田一声闷哼,全身的肌肉绷紧又骤然松懈,一口吐出围巾抓狂:“你不是说等会儿??!!”
徐知着仔细观察刀刃,刀尖沾血不到两个厘米,果然入肉不深,没有伤到内脏,蓝田那件质地密实的大衣立了大功。一直提到喉咙口的心脏终于归回原位,徐知着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才有心思笑道:“我是说等会儿你疼了,就咬住它。”
“你不是这么说的。”蓝田委屈地抱怨。
“报警了吗?”徐知着抬起头,视线再一次收束成刀刃:“谁有湿纸巾。”
围观人群下意识地点着头退后一步,有个贪靓不怕死的姑娘战战兢兢地递过来一大包。
“谢了。”徐知着弯起嘴角,给出一个客气的笑。
姑娘的眼睛一亮,大着胆子在旁边蹲下,在硕大的挎包里翻找:“干纸巾要吗?”
“也要,等会儿。”徐知着曲膝跪到地上,把蓝田眼镜移开,拇指抹干他眼角的泪水,极尽温柔的哄道:“别怕,小伤。”
“嗯。”蓝田点头,刀子从肉里起出来,他已经感觉舒服了很多。
徐知着见他抿起唇,眼神可怜巴巴的,仿佛一个索吻的模样,心里略一犹豫,压抑着视线自眼角漏出锋芒,往四下里扫了一眼,躬身在蓝田的额头轻轻一吻:“挺着点儿。”
“好!”蓝田两眼放光,瞬间满血。
徐知着拉开蓝田的外套,把毛衣从下卷上去,衬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