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掌门皱了皱眉,不情不愿的作了个揖贫尼僭越了望盟主不要与贫尼一介女流计较。
笙渊喝了口茶,瞥了峨眉掌门一眼,大大的狐儿眼就算是剜了你一眼也像是要把你的魂儿勾过去一样,声音也美,同样的话,从他嘴里出来就像是竹林间的泉水流过新鲜的青竹节注入上好的瓷碟一般莫要耍滑头,你本该知道我们是什么意思,你却要装糊涂,要知道我们若和你一样学会了装糊涂,那大家便都不好过了。
不知道为何,面对这样一个如诗如画的人物,峨眉掌门竟然面露惧色,连连道歉,江舟摇只道这盟主和笙渊都好神气,却没注意到凤倚楼紧锁的眉头。
凤倚楼看着三人,现在他已很确定,袁箫问只怕不只是武林盟主那么简单,他多半是用了什么并不光彩的手段控制了整个江湖,可是他把他和江舟摇关起来又找人给他练剑是为了什么呢?还记得他曾问过自己师承何处,难道是和师傅有关?
凤倚楼来不及想,那峨眉掌门仇恨而又痛苦的目光便看了过来,凤倚楼经历刚才的事情,已经不敢再怠慢,只怕这师太以为自己和袁箫问是一伙的,难保她不会动手脚,自己受伤倒是没什么所谓,只是怕到时受了伤不能给江舟摇寻得解药,这才是最重要的。
心念一动,凤倚楼不再蛮用剑招,运用心法,尝试着控制手中的重剑,这样难免束手束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