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才就不懂了。”
“令狐纯是凭空消失了又不是已经死了,汉中与长安的隐患并没有完全消除。相反我倒认为此时此刻敌暗我明,我们的处境更被动些。我在这个当口离开汉中跑去忙瓷器,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再说了,现在到冬至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了,越州登州距成都太远,到时候赶回来大婚怕是都来不及。”
付东楼说着,目光如炬打在雪襟身上,不错眼珠地盯着雪襟的表情,似乎是想从他这里看出什么破绽来。
“雪襟,虽然你是太上王调(教出来的人,但你现在的主子是我,如果你知道什么,最好不要瞒着我。”
“奴才哪里敢。自从来到您身边,奴才的职责就是保护您的安全,其余的再没碰过,又怎会知道您都不知道的事儿。”
付东楼毕竟不像柏钧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