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我的声音说不出来嘶哑,自己听的都象是痨病鬼。
如果我没猜错,他的脸上那一闪而过的神情叫做尴尬。
但萧峰毕竟是萧峰,用我后来形容他的话来说——一个人的脸皮要不是厚到一定程度,还真演不来他这种两面讨好的角色。他虽然没想到我会突然清醒,却还是一脸泰然地开口:“把粥喝了,之后红色药丸吃两粒蓝色一粒。”
我哼了一声,不是说谁也不欠谁么?假慈悲什么。
“要你管。”我自己都觉得语气有些幼稚,甚至象还在报复那天晚上他的出言不逊。
他淡然看着我:“你放心。张祁……下课后我会叫徐然来照顾你。”
这和小然子有什么关系?我莫名其妙。“叫他干什么?”我不会在徐然面前表现出一丝的弱势。
他脸色微变,把东西一扔就转身出去。门关上的时候,发出碰的好大的声响。
神经病。我无力地躺下,愤然骂了一句。
这次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展转反复了好久,时至中午,宿舍楼里渐渐地人声鼎沸起来。
宿舍门被打开,一个声音道:“妈的那老chù_nǚ越来越变态了,一天点上三次名,最后还把黄宾也给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