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笑笑没说话。

“喜欢吗？”他接着又问一遍。

“为什么这么问？”柳旭走向窗口，回身看他。

“……”杜可闲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搬好了吗？”杜怀忠的声音。

柳旭笑着，“快了，还有几件衣服！”

“呵呵，看来我得再买个大些的衣橱了！”杜怀忠走过来环住他的腰。

柳旭仰头靠在他肩膀上，“怎么，嫌我衣服多了？别忘了，那些可都是你买的！”

“呵呵，今晚……”他的手摩挲着柳旭的腰向下移动，在耳边低语。

柳旭低笑着，转身和他唇齿相交，脑中却想着杜可闲问他的问题，其实他可以对任何人说出喜欢两个字，可是，刚才面对着他认真的样子，他竟然一时说不出口，他喜欢吗？

柳旭睁开眼睛，看到杜可闲握紧拳头看着他和杜怀忠，见他看他，杜可闲转过头。他喜欢吗？他已经忘了什么叫喜欢了，他唯一付出的喜欢是个错误，搅乱了他的生活，让他混淆了喜欢和依赖的界限，模糊了，朦胧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何谓喜欢！

杜怀忠扣住柳旭腰肢的手收紧，仿佛在提醒他的分神。

柳旭闭上眼睛，算了，既然分不清弄不明，就无需在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