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畏惧,没有着落。
我怕再度受伤。
那种痛,真的不能再来一次了。
究竟该怎么做呢?
我心里没了底。
所以这天,我就把柴柴给叫了出来。
两人就在咖啡屋中坐着。
柴柴似乎也有了心事,所以我们两人都是心事重重的,各自喝着咖啡。
我看着杯子中的咖啡道:“我这次是不是应该放手一搏啊?”
柴柴看着杯子中咖啡道:“我是不是应该去道歉呢?”
我一手托腮道:“我总是不可能这么孤单一辈子啊。”
柴柴一手托腮道:“我总不可能一辈子躲着啊。”
接着,我们同时长叹口气,问道:“为什么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呢?”
异口同声之后,我和柴柴才如梦初醒,疑惑地看着对方:“你在说什么?”
柴柴先说出了自己的烦恼。
那天晚上,我在家打完牌后,柴柴便气呼呼地回家了。
但走在自家小区中时,忽然听见身后有一个男人的脚步声。
当时,四周是一片死寂,月色阴暗,并且路灯还坏了。
简直就是杀人放火的良好时机。
柴柴忽然想起了我告诉她的那个尹志达,觉得是他在跟踪自己。
柴柴不敢再看,忽然跑入了树丛中,谁知那人也跟着她跑了进去。
柴柴临危不乱,一矮身躲着,等那人走到跟前,忽然站起身来,拿着防狼辣椒水对着那人脸一喷。
接着,又拿出防狼电棒对着那人一击打。
这一切做完后,她听见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女人,你疯了。”
那声音很熟悉。
就是那个赢了她的钱的乔帮主的声音。
柴柴顿时愣住,反应过来后,眼睛顿时充血。
这厮,赢了她的钱不算,逼她写了两个250的借条不算,现在,还要装鬼吓她?!
实在是太可恶了!
于是,趁着乔帮主倒在地上,柴柴又赶紧跑过去,对着他的跨下狠狠地踹了三脚。
整整三脚。
接着,便神情气爽地回家了。
但经过这些天的思考,柴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虽然对乔帮由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凭柴柴的直觉,她认为乔帮主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接着,联系前后上下,柴柴终于理解了。
说不定,人家乔帮主是害怕她路上会遇到那个变态,特意来保护她的。
“不是说不定,是肯定是。”我斩钉截铁地告诉柴柴:“救了我之后,人家还一直让我马上通知你,要你小心呢。”这些天,被戚狐狸给搅得心民意乱的,我也没注意到,确实很久都没有看到乔帮主了,难不成,是被柴柴给误杀了?
闻言,柴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说,他会不会告诉我袭警啊?”
“乔帮主应该还不至于吧,你去向他道个歉,应该就没事了。”我安慰道。
“也只有这样了。”柴柴搅动了下面前的咖啡,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清清嗓子,道:“我和戚悠杰,同居了。”
“是吗?”柴柴对我挤眉弄眼:“看,我早说过你能把他给拿下的,不是有句顺口溜吗:寒食色一出马,牛鬼蛇神全趴下。”
“这是你编的吧。”我看她一眼:“再说,是他把我给拿下了。”
“既然同居了,你还在苦恼什么?”柴柴不解。
我垂下眼睛,看着面前的卡布奇诺,上面是一个白色的心形图案。
我拿着小勺,一搅动,那图案,就混沌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这么回答。
“既然如此,就不要想。”柴柴看着我,轻声道:“想得太多了,人是活不下去的。”
我默默地咀嚼着这句话,默默地点点头。
“努力结婚吧,到时我送你一lv包包。”柴柴开始诱惑我。
我摆出一副爱国脸:“我不要,抵制法国货。”
然后,我涎着脸道:“还是guccl包包吧,不过省下来的钱,包成红包给我。”
“贪不死你。”柴柴摇摇头。
“我存钱可是为我们俩打算啊,以后老了,我们都没销售出去,就只有靠着这些钱养老。”我道。
“去去去,说些晦气话。”柴柴伸出手,赶蚊子似的。
和柴柴道别后,我在街上闲逛着,走着走着,便来到一幢大厦楼下。
抬头一看,觉得这地方有些眼熟。
买了根雪糕,边舔边抬头思索着。
三秒钟后,拍了下脑袋瓜子:这不就是童遥他们公司吗?
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很少见到童遥这孩子,怪想念的,于是,我便决定上去看他。
童遥同学
童遥那家伙的小秘书我是认得的,她笑着向我点点头,也就行了。
轻轻地打开门,发现童遥正在和人通话。
他看见我,眉毛微诧着扬了扬,然后偏偏头,示意我自己找地方坐,接着就继续讲电话了。
我在办公桌前坐下,边吃雪糕边环顾四周。
不愧是房地产商人的办公室,起码有200平米,宽敝,亮堂。
童遥这家伙虽然也算是红色后代,但却是被资产阶段的享乐主义给腐蚀长大的,因此,这办公室装修得特别舒适。
豪华。
进门的左边是一红木书柜,摆着一大棵装b的名著,还有几瓶珍藏的洋酒。
进门的右边则是一套牛皮沙发,瑞士的desede,俗称“沙发中的劳斯莱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