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股寒风吹来,我眯起了眼睛。
“那么,你现在敢见温抚寞了吗?”童遥问。
我没有考虑,立即摇了摇头:“不敢。”
顿了顿,我道:“不止是温抚寞,盛悠杰也是一样,我都不敢再见他们......或许有人在感情上是豁达的,说丢就丢,毫不拖泥带水......但那不是我寒食色,真的挺怕见老情人的。”
“那不见就是了。”童遥道:“反正世界这么大,或者真能一辈子见不上呢。”
“但,那应该算是一种逃避吧。”我问。
“或许有一天,你在逛街时,会突然遇见他们其中一个,那时,你可能像是被雷电击中,发觉自己还是爱着他,便冲上去,缠住他,爱得天翻地覆,海枯石烂。也有可能,你的灵台会瞬间清明,发觉自己原来已经将他放下了。这些,都是不可预知的,事情只有在那时才能真相大白。所以,在那一刻到来之前,暂时就顺着自己的意识去逃避吧,毕竟......”
童遥看我一眼,接着搬出了他的口头禅:“一切都是命啊。”
黑暗中,童遥这幅深沉的样子,顿时让我生出了......想扁他的念头。